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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月,快带着郡主离开这里,找个地方躲起来!” 元朝咬牙,与袭月一起,慌忙从窗口翻了出去。
此时雨势更大,没有月亮星辰,外面乌黑一片,于普通人来说,可以说是寸步难行。
袭月只学了一点三脚猫功夫,与元朝差不多,两人刚跑出来不远,便有黑衣人注意到了她们。
“抓住她们!” 两个普通女子哪里跑得过练家子,眼见着便要被追上,袭月咬牙道:“郡主,您先跑。
奴婢拖住他们!” 元朝怎么可能先走。
况且,以袭月的能力也拖不住黑衣人。
她告诉自己冷静下来,努力想着对策,只是黑衣人的速度太快了,不等元朝反应,便见一把泛着冷光的刀朝她砍了下来。
“郡主!” 袭月惊恐大叫,想要扑上来,可是根本来不及。
……这就要死了么? 元朝下意识闭上了眼睛,内心涌出了强烈的不甘。
她不想死,她想活着,她还有好多事未做,她还没有与师兄真正的在一起…… 然而预期的疼痛并未传来,反倒是传来了几声落地声与急促的叫声,一切静止,随即身体忽然被拥入了一个炽热宽阔,熟悉又陌生的怀抱。
那人把她抱得很紧很紧,元朝甚至感受到了一丝疼痛以及那具身躯细微的颤抖。
“没事了。
” 男人沙哑低沉的声音在她耳际响起。
是晏长裕。
元朝睁开了眼睛,果然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
恰时,两人四目相对,有那么一瞬间,元朝以为在那双深沉墨黑的眸子里看到了一丝心慌与恐惧。
但怎么可能? 晏长裕怎会有恐惧? “你有没有哪里受伤?”见元朝面色发白,只看着他不说话,晏长裕脸色微变,便想要检查元朝的身体,只是不等他动作,一只手抵在了他的胸腔。
怀里的人,用力又坚定地推开了他。
“我没有受伤。
”元朝从他怀里出来,站直了身体,脸上没有感激或是感动,唯有冰冷,“太子殿下,那些人是因您而来吧?” 晏长裕身子蓦然僵住。
“……是。
”对上女子的目光,晏长裕只觉一股彻骨的寒意自心头掠过,“抱歉,是我疏忽了。
我……” “太子殿下。
”只是不等他说完,元朝便打断他的话,冷静地说,“您也知道许多人想要您的命,我只是普通人,比不得殿下冷静强大。
我不想死,所以,能不能请您往后离我远点?” 元朝本是不想把话说得这般难听的。
只是那濒临死亡的感觉,她实在是怕了,也不想再有下一次。
她死过一次,所以更珍惜自己的命。
曾经她心悦他,所以哪怕害怕,她也鼓足勇气,心甘情愿与他一同面对。
可那只是曾经。
晏长裕僵立在原地。
这一刻,所有的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
他现在的处境确实危险。
只是,前世她从未说过这些话。
“死亡的感受太痛苦了。
”元朝喃喃低语,有那么一刻,她仿佛回到了前世躺在冷宫床上等死的时候。
那种无力和绝望,记忆犹新。
倘若有存活的希望,元朝都不会放弃。
曾经她告诉自己不要去恨,毕竟今生的晏长裕与前世不是同一个人,而今,却是再也忍不住心底深处的怨怼和恨意。
她望向面前的男人,很认真很认真地说:“请殿下原谅臣妇的无礼,只是求生畏死乃人的本能,臣妇只想好好活着,等我的父亲,我的夫君回来。
” 那一瞬,晏长裕几乎以为自己要溺毙在那轻飘飘的几句话中。
“你恨我?” 喉间像是被堵住了,发出的声音越发粗哑。
元朝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方才袭击她的黑衣人已经被晏长裕杀死,这里暂时安全。
她吸了口气,抬步欲走。
只是方一动,手腕忽然被抓住。
有一股温热落在了她的手上。
元朝低头,看到了一片鲜红。
晏长裕的手臂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此时伤口处还在流着血。
她微微蹙眉。
“殿下,请自重。
” 她想要抽出自己的手,然而晏长裕握得极紧,她根本挣脱不开,“太子殿下,请放开臣妇。
” 元朝不由加重了语气。
臣妇二字,更是响亮无比。
“不要用这个自称!”男人忽然低喝了一声,“我知道,你与虞晋根本没有圆房。
你们不是夫妻!你根本不喜欢他!” 他本是不想暴露这件事,可这一刻,心头的慌乱让他无所适从,失了该有的理智。
闻言,元朝停止了挣扎。
她抬头,看向面前的男人,她无意去读懂他的心思,只笑了一声,轻描淡写地说:“不,臣妇喜欢。
太子殿下,我很喜欢我的夫君。
” “臣妇不知殿下是从何处得知我与夫君并未圆房。
不错,这是真的,但又如何?”元朝唇角笑意更深,“没有及时圆房,只是因为臣妇与夫君都在等,等我们两情相悦的时候。
” “我们等到了。
” 晏长裕定定看着她,表情是如冰封般的沉默。
元朝终于抽回了自己的手,她唇角笑意淡去,冷淡地说:“这是我们夫妻的私事,与太子殿下无关,还请您不要再做这些多余的事。
” 恰时,卫一与飞云等人也找了过来。
见元朝无事,一行人都松了口气,忙跑了过来,护在她身边:“郡主,您没事吧?” “没事,我们回去吧。
” 元朝应了一声,转身带着人便要走。
“卫元朝,你不会的。
”身后,晏长裕的声音传了过来,混着雨声,多了几分飘渺之感,“你说过的,你只嫁意中人。
” 元朝陡然停住脚步。
这话,她确实说过。
但是在上一世。
那一刻,元朝忽然明白了两世为何不同,明白晏长裕的态度为何变了这么多,所有的疑惑都有了答案。
原来如此,原来他也回来了。
其实心底早有猜测,只是她不愿去信,下意识忽略了。
况且,若晏长裕与她一样也是重生而来,那他还有何脸面说这些话? 元朝回头,静静看着曾是她丈夫的男人,看着她曾追逐了多年的人,一字一顿地说:“——我会。
” “以及,太子殿下许是记错了,臣妇从未说过这话。
不过,”元朝笑了一声,“臣妇倒是很赞同这句话。
此生,我嫁的便是我的意中人。
” 她不想让晏长裕知道自己也是重生的,自然要否认自己说过那话。
“最后,请太子殿下不要再说这些可能会引人误会的话。
想来殿下,也不想自己名声有损吧?” 元朝很清楚,于晏长裕来说,皇位才是最重要的东西。
说罢,她不再看晏长裕,转身便带着人走了。
至始至终,她都未曾回头。
她的身影与她的态度一样,皆是带着噬人的决绝。
晏长裕望着那道纤细的身影,许久,才低声说:“不,卫知知,你不会。
你不喜欢虞晋的,上一世不喜,这一世也不会喜欢。
” 只是这一次,无人回应。
那些话,仿佛只是他的自欺欺人。
* 此次刺杀来得突然,幸而并未造成很严重的后果。
元朝不想节外生枝,也不想再与晏长裕扯在一起,所以并不想闹大此事。
好在这里不是京城,只要他们处理得当,事情倒是不容易传开。
她相信,晏长裕会把此事处理得很好。
翌日一早,雨终于停了。
元朝不想再耽搁,带着人便直往京城而去。
待到午间时,总算是回到了王府。
因着昨夜的发现,元朝也没了游玩的心情。
是以,接下来的日子,她未再出府。
直到虞晋终于回来。
“师兄!” 得知虞晋今日回来,元朝早便让人在门口守着,结果她刚到府门,便见从马上下来的虞晋。
压在心底的想念与重逢的欢喜交织,让元朝顾不上周围还有其他人,已是红着眼,迫不及待地朝男人扑了过去。
虞晋张开双手,牢牢接住了她。
“师兄,我好想你!”元朝把头埋进了男人怀里,声音闷闷的带着委屈,“你怎么才回来啊!” “知知,我也好想你。
”他抱着怀中人,忍不住用了点力气,声音微哑,“抱歉,让你等久了。
” “算了,我原谅你了!” 元朝从他怀里抬起头,轻哼了一声,“只要你接下来对我好一点,我就不生你气了。
” 虞晋自是顺从的嗯了一声。
这里到底是在外面,太不方便。
分别多日,两人自有许多话要说,牵着手一同进了府。
“这一次,可还顺利?”一边走,元朝一边问,“有没有受伤?” 虞晋自是认真回答每一个问题:“还算顺利。
放心,我没有受伤。
” “真的没有?”元朝却是眯了眼,“我不信。
回去我要检查!” “……检查?” 虞晋喉间一紧。
偏头,便对上了女子笑意盈盈的漂亮双眸,听她说:“是啊,夫君要我检查吗?” 她换了称呼。
不是师兄,而是夫君。
虞晋的心跳骤然加速,他想到了临走之前,两人的约定,一股热意升腾,峻秀的脸终是挂上了红意。
其实这一次,本来还要耗不少时间。
只是心底有了期望,便一刻也待不住,所以不惜昼夜不休也要快速把事情处理完。
他想早点回家,早点见到她,见到……他的妻子。
思念一旦升起,便再难克制。
“……要。
” 虞晋张了张嘴,须臾,用力握紧了掌心的那只小手,“知知,我们进屋吧。
” 本来是她在逗弄他,然这一刻,目光交汇间,元朝的脸却是情不自禁地发烫了。
这还是大白日的,两人当然不会真的做什么。
只是那股子暧昧旖旎的气氛萦绕在周围,仿佛连空气都变热了。
直到入夜,这股朦胧的气氛也没有散去,反而越发浓郁。
用过晚膳后,两人分别沐了浴,回到了卧室里。
卧室本来很宽敞,平常,便是他们两人与随侍一起进来,也空空荡荡的。
然此刻,元朝莫名觉得屋子里有些挤。
“师……” “知知,唤我夫君。
” 那声师兄还未出口,元朝的手便被另一只灼热的大手握住。
男人垂首,在她耳际温声说着,炽热的气息一瞬间把她完全包裹。
身子陡然热了起来。
这一刻,不仅是脸庞,便连脖子也跟着染上了胭脂色的色彩。
心中犹如小鹿乱撞,如擂鼓相击。
“……夫君。
” “夫人。
” 虞晋看着那片雪白染红,眸色缓缓暗了下来,夫人出口的瞬间,他已经垂首,吻上了那片诱人的绯色,声音低哑地问:“可以么?” ……他听见他的妻子低低嗯了一声,一双柔软的手臂轻轻环住了他的脖子。
呼吸陡然加重。
“知知,你不能后悔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已经打横抱起了她,与她一同倒在床上,垂首,深深堵上了她的唇。
随后红烛帐暖,春宵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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