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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文帝仿若没有注意到虞晋的异样,扔下那句犹如炸雷一般的话后,继续道:“镇国公子嗣单薄,如今膝下唯有元朝一个女儿。
按理来说,若次子还活着,于他和卫家来说都是喜事是好事。
只是……” “只是什么?” 只一瞬的震惊过后,虞晋便已然恢复了平静。
只不过无人看到,他笼在袖中的手掌已紧握成拳。
因为太过用力,指节泛着苍白的冷锐。
对于卫家来说是喜事,那对于皇家,对于皇帝来说呢? “怀思,朕也不想怀疑镇国公的忠心。
”洪文帝没有继续方才的话,话锋一转,轻叹一声,“但是,朕乃皇帝,乃一国之君,朕必须为朕的国家朕的子民考虑。
” “镇国公早已知道卫重山还活着了。
” 洪文帝声音微微发沉,“你说,这般喜事,他为何不告诉朕,反而藏起来?” 虞晋心下一沉。
“陛下,师父一心为国,这么多年从未有过二心。
”虞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声音似有些干哑,“此事,或许有误会。
” “朕又何尝不希望其中有误会?”洪文帝又是幽幽一叹,“怀思,朕想相信镇国公的忠诚,也希望镇国公相信朕,你可明白?” 不等虞晋回答,洪文帝继续道:“此次,若非收到密信,你说,朕何时才会知道卫重山还活着?难道,这么多年的君臣,还不能让镇国公相信朕吗?怀思,朕是皇帝,朕自认这些年并未薄待镇国公府。
” 闻言,虞晋心头的阴影更浓。
他明白洪文帝的意思了。
“镇国公是你的师父,还是你的岳父,朕清楚。
但这件事,除了你,朕不信任任何人。
”果然,下一刻,便听洪文帝道,“怀思,朕需要你。
” “外人都只看得见作为皇帝的风光,又岂能明白其中艰难?朕的肩膀上,承担的是整个国家。
但凡行错一分,便有可能让生灵涂炭。
高处不胜寒,怀思,你可明白?” 话音落下,洪文帝的目光也沉沉落在了虞晋的身上。
“一晃过去,已是二十来年了。
朕的怀思,也成了大英雄了。
朕知道你对镇国公的情义,也知道你对你妻子的感情。
但是,”洪文帝伸手轻拍着虞晋的肩膀,像是一个慈父,温声道,“怀思,朕需要你。
” 怀思,朕需要你。
这是今夜,洪文帝第二次说这话。
他并未明确的说,要虞晋为他做什么,但意思早已不言而喻。
当然,他本也不需要明说。
镇国公是虞晋的师父和岳父,可是洪文帝却是他的养父。
他能活下来,能成为瑞王,能有今日的成就,离不开洪文帝的给予。
便连外人都知道,洪文帝对他这个养子比亲子还要好数倍。
这样的好,便是那些皇子公主都忍不住羡慕嫉妒。
这样的好,又岂是一句轻飘飘的感谢能够还的? 自他被洪文帝收养,他也未曾受过委屈,反而风光无限。
如此大恩,又怎能不报?无论是外界,还是道德,还是感情,都不可能摒弃这份厚重的恩情。
虞晋不久前还火热的心在顷刻间冷却。
偌大的殿中,一片安静沉默。
许久,他单膝跪在了洪文帝面前,垂首,恭声拜道:“臣但凭陛下吩咐。
”此时此刻,除了这句话,他不知还能说什么。
洪文帝话已到此,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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