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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陆宜年跟6号正在紧急思考对策,陆宜年强行冷静下来,推着6号非要他躲进衣柜。
笛梦规矩太多,员工不能伤害客人。
这会儿陆宜年思路非常明确,自己既要离开这里又不能给小园惹上麻烦。
小园不能成为帮凶,不然后续肯定会被领班责罚。
以陆宜年对笛梦的熟悉程度只要能走出这个房间,他肯定能通过外面那些曲折的通道逃出去。
“陆宜年!”衣柜拉开了一个缝隙,躲在里面的男生极力压低着声音,焦急指挥道,“你千万不能手抖,也不许害怕!应该只有一次机会,你一定要好好把握!” 那么长时间没见,小园还是这副絮絮叨叨的模样。
陆宜年握着手里那把锋利的小刀,把它调整好角度,又随手拿起了桌上的大理石烟灰缸。
烟灰缸很沉,尺寸特别大。
陆宜年吃力地适应着烟灰缸的手感,慢吞吞地走到了门后。
周祎进门的瞬间就注意到了不对劲,同一时间背后的门自动上了锁,发出一声轻微的响。
耳畔突然响起尖锐的风声,周祎的反应已经够快了。
但重物随着惯性迎面而来,烟灰缸的底座准备击打到男人的脸。
钝痛伴随着大量鲜血喷涌出来,甚至隐隐能听见头骨碎裂的声音。
这一下是肯定不够的,于是陆宜年艰难操纵着烟灰缸,又连续打了好几下。
此时陆宜年那个脑袋也没有其他多余的想法,他只是想让这个进门的男人失去行动力,最好半死不活只剩一口子的样子,这样就不会有后顾之忧了。
烟灰缸第一下击中周祎几近昏厥,由于三年前有人做过类似的事情,周祎不仅整过容,头骨也比一般人更加脆弱。
等到陆宜年停下手中的动作,身上那件纯白色的羽绒服沾满了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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