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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打了一架顺带招待过他一次后,禅院家的这些长老们就恨不得拿着一个大喇叭天天在她耳边喊什么,‘五条家的六眼和禅院家的十种影法术是死敌,她要更快的强大起来,把五条家踩在脚下’之类的。
甚尔听着鹤衣的抱怨,没什么感情地扯开嘴角笑了一声:“这里本就是这样一些眼里只看得到利益的人,会这样说一点都不奇怪。
” 坐在暖烘烘的被炉里,把下巴抵在桌面上的禅院鹤衣歪了下头,然后说:“他们这么希望我和五条君成为敌人,那我要是和他成为朋友的话,不得把他们气死?” 听完鹤衣的话,甚尔挑了下眉梢:“你对那个六眼的印象不错啊?” “长得很好看。
我喜欢他的眼睛,就像天空一样漂亮。
”鹤衣很耿直地说,“而且应该是个有话直说的人,比家里这些虚伪又啰嗦的人好多了。
” 甚尔可有可无地应了声,五条悟来的那天他在路上看到过,那还是他第一次跟在别人身后被发现了。
六眼... 还真是一双了不起的眼睛。
“不过甚尔你最近都在干嘛啊,每天都好晚才回来。
” 小姑娘清脆的声音拉回了甚尔的思绪,他垂眸对上那双关切的绿眼睛,懒洋洋地说:“没什么。
” 见甚尔没有正面回答,鹤衣的脸上虽然露出了一点狐疑的神色,但也没有追问。
反正在这个家里也没有人几个人能欺负到甚尔。
时间很快到了新年,禅院鹤衣天还没亮的时候就被理穗从被窝里挖了出来,然后洗漱穿衣,盛装打扮。
作为禅院家未来的继承人,她在新年这天要好好的当一个吉祥物,跟在禅院直毘人身边接受众人的新年恭贺,然后收长辈的压岁钱。
身上繁重的和服限制了禅院鹤衣的一举一动,一开始神情还算温和的小姑娘,很快就因为沉重的衣物和僵硬的背脊变得面无表情起来。
为了减少一些身上的负担,禅院鹤衣不得不用上了咒力。
不佳的情绪和咒力,让禅院鹤衣周身的气势都变得强势了起来。
年岁不大的小姑娘抿唇不语时,那双碧绿的眼睛像是古老森林里平静无波的湖泊,幽冷又干净,仿佛所有的心思都在那双眼睛里无所遁形。
大多数人被她这股漠然又不把一切放在眼里的气势震慑到,下意识更加恭敬地埋头。
起初还有些不悦的禅院直哉看到跟在父亲身边的堂姐时,心底那些不满的情绪也因为对上那双空灵冷淡的眼睛后散去了。
虽然是名女性抢走了自己继承人的位置让禅院直哉不想接受,但这种不将任何人放在眼底的气魄和淡漠,完美符合了禅院直哉心中对于强者的想象。
而且禅院鹤衣之前那两场惊动了整个禅院家的战斗也证明了她未来的无限潜力。
拥有强大力量的人,就该这样将那些平庸无能的废物踩在脚下! 一直走神在心里计算着什么时候和禅院直毘人说罢工的禅院鹤衣,无意间扫到目光灼灼看着这边的禅院直哉时,心底不由疑惑,这么看着我是想干什么?想挑战我打一架吗? 这也不怪鹤衣想歪,因为在她觉醒十种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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