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妆容,当然便是不化,她也是极美的。
雪白带着些红润的面庞,清亮如水的眸子,眉心的红痣,红润饱满又水润的唇,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合适。
……怎会不好看? 当然好看。
她是这世上、是他心中最好看的姑娘,也是最美的新娘。
虞晋喉头上下滚动了两下,良久,才哑声回了两个字;“好看。
”可他没有动,也不敢动,而是犹如石雕一般站在那里,下意识握紧了手。
只是手还未握成拳,一只柔软细腻的小手突然附了上来,那温软的触感让虞晋僵硬在原地。
“那你喜欢么?” 她又问。
问时,纤细的手指轻轻掰开了他的手,然后握了上去。
只是她的手太小了,根本握不住,反倒像是被包住了。
虞晋的心脏倏然停跳了一拍。
“……知知,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喉间传来了一丝痒意,让他的声音越发沙哑,像是在努力的克制着什么。
他呼吸又加重了几分,几乎是有些狼狈地别开视线,哑声道:“知知,我是个男人。
” 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他提醒她。
“我当然知道。
我师兄可是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她站了起来,没有放开他的手,轻柔又坚定地提醒,“师兄,我们成亲了。
” 随着话音落下的,还有一抹落在他脸上的柔软。
是身着大红嫁衣的新娘,踮起脚尖,吻了他。
虞晋的呼吸骤然加重。
“做师兄妹,也做夫妻,好么?” 她笑吟吟问他。
一边说着,她把怀里的九连环放在了他的手心,“师兄,你知道的,我向来最贪心霸道。
” 所以,她全都要。
虞晋猛然闭了闭眼。
也是闭上眼睛的那一刻,他终于反握住手心里的那只手,用力地、坚定地把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他紧紧抱着怀中人,第一次无所顾忌地应了一声:“好。
” 只要她愿意要,他有,他便给;他没有,他也会想方设法为她寻来。
“嗯,我就知道师兄最好了。
哦不对,现在是不是换个称呼更好?”不等虞晋反应,元朝从他怀里抬起头,眨眨眼,唤了一声,“夫君?” 心跳又停了一拍。
虞晋张张嘴,半晌,还是舍不得拒绝,低低嗯了一声。
“……我们喝合卺酒吧。
” “好啊。
” 他等来了一个点头。
那一刻,虞晋的心里终于发出了一棵代表了新生、满是鲜活的新芽。
红烛下,他们执着酒杯,交错双手,一起饮下了这一杯合卺酒。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 元朝低声念着。
“朝暮不依长相思,白首不离长相守。
” 虞晋沉声回。
四目相对,两人同时一饮而尽。
饮了酒,便到了春宵时。
“师兄,我们安置吧。
” 到了这一刻,元朝的心跳也终于不受控制地加快了。
虞晋回了一声好,与她一起走向了床榻。
元朝想了想,鼓起勇气,伸手去解虞晋的腰带。
只是手刚碰上,便被另一只手轻轻握住。
“师兄?” 元朝疑惑抬头。
虞晋没回,而是倾身,在她的眉心落下了一吻,温声说:“知知,不用着急,我会等你。
” 他握着她的手,感受到了那只柔软手心里的湿意。
心头是一阵温软。
元朝骤然明白了虞晋的意思。
……她确实还没有彻底做好准备。
只不过她知道师兄不会伤害她,所以她才压下了那一丝害怕,愿意再朝前走一步。
她既然懂了师兄的心意,答应了嫁给他,自然不会辜负这份真心。
但她忘了,她如此,师兄亦如此。
眼眶发酸,眼里的湿意再也忍不住了,她一头扑进了男人的怀里,抽着鼻子说:“师兄,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 她相信,总有一日,他们会成为一对真正的夫妻。
相知相许,如胶似漆。
虞晋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幼时一般,温柔地说:“嗯,师兄知道。
” * 这一夜,他们过得很平静,却不平常。
他们虽然没有做夫妻那等事,但其实也不差多少了。
他们躺在同一张床上,感受着彼此的温度和呼吸。
没有多少生疏,反而只觉得安稳。
这一夜,元朝睡得极好。
若不是翌日一早,他们需要进宫面圣谢恩,估摸着她得睡到日上三竿了。
虞晋已经起来了。
见她醒了,便笑着亲自把衣裳递给了她:“不用着急,时辰还早。
便是晚一些,陛下也不会怪罪。
” “那不行,得准时去。
”元朝轻哼一声,“我可不能让外人看笑话。
”说着,便叫了袭月飞云进来,快速地梳妆打扮。
虞晋站在一旁,没有打扰,只唇角含着笑,安静地看着。
只是在元朝换衣的时候,他微微侧过身子,偏开了视线。
幸而袭月等人的速度早就练出来了,不过半个时辰,元朝就已经焕然一新了。
因着是新婚,今日他们穿得还是红色的喜庆衣裳,打扮也带着喜气。
好在元朝本就是偏艳丽明媚的长相,也压得住这份华丽。
“师兄,我穿这件怎么样?” 元朝走到虞晋面前,转了个圈,笑着问。
“很漂亮。
” 虞晋认真地回。
闻言,元朝唇角的弧度更大了,眼角眉梢都是开心,小嘴甜滋滋地说:“师兄今天也很俊。
当然,以前也好看,只是今天特别好看。
” 两人相识多年,他本应习惯了她的甜,然而事实上,无论多久,他都无法习惯。
每一次,心脏都会应她说的那些话怦怦直跳。
虞晋不着痕迹地垂眸,回了一句,“你喜欢便好。
” 他平常多穿深色的衣裳,但大多是黑色和深蓝色,当然,他生得俊,换上喜庆的红色,也煞是好看。
又听得这句“你喜欢便好”,元朝情不自禁叹道:“师兄,我有没有说过,你的嘴巴真的很甜很甜?” 明明只是正经回话,却也被他说成了甜言蜜语。
但并不轻浮,反而只让人觉得真诚。
“走吧,先用膳,再进宫。
” 元朝点头,一同走了出去。
两人站在一起,当真就是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
进宫后,一路走过来,不知引了多少人的目光。
晏长裕走进福宁宫时,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娇美的少女梳起了妇人头,俏生生地立在旁边男子的身边,娇声说:“陛下放心,夫君对臣女很好。
” 说着,她转头看向身旁同穿着红衣的男人,亲昵地扯了扯他的手。
夫君。
这个称呼再次猝不及防地闯进了他的耳里,即便早有心理准备,心脏依然不可避免的一紧。
他没有停下脚步,而是固执地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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