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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一世,与晏长裕接触了婚约,元朝便从未想过自己还会遇到刺杀。
所有人都知她是卫家独女,是镇国公的逆鳞,便连皇帝也不敢动她。
想要害她,便要先想明白是否能承担起惹怒镇国公与皇帝的后果。
便如她九岁那一次,企图用她来威胁卫家的人,结果全部亡在了滔天的怒火之下。
如上一次春蒐,也是因为时机太巧,那些人才敢那般胆大妄为。
事后,卫家看似没有动作,实则不过是因为洪文帝及时安抚,但私底下卫家一直没有放弃查探这件事。
之所以还未结算,无非是因为还不到一击即中。
是以,元朝是真的没想到有人竟然敢光明正大的来刺杀她。
因着今夜出门玩耍,为了安全,她身边是带了不少人的。
除了明面上的飞云与卫一等侍卫,暗地里还有人。
然而此次幕后主使者根本不顾后果,故意在灯会的日子制造混乱,不顾无辜之人的安慰,竟直接在大街上动起了手来。
今夜灯会,街上本就人山人海,那些杀手毫无顾忌,误伤了不少无辜百姓。
元朝当然不能眼睁睁看着无辜之人因她伤亡,她做不到为了自己活命,不顾其他人的死活,便想着转移地方。
有所顾忌,元朝这一方的人自然不好施展。
而且有人在街上公然动刀,早就惊吓到了街上的百姓们,人们惊慌四散奔逃,在巨大的人流冲击之下,便是飞云与卫一等人武功再好也挡不住。
这便是幕后人选择今夜在闹市上动手的原因。
“郡主,这边走!” 转瞬之间,元朝便与飞云等人被迫分开了。
唯有韩泱紧紧抓住她,护在了她身边。
幕后人此次下了重手,派出的杀手数量很多,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决绝。
此刻眼见有杀手发现了他们,韩泱脸色一沉,再顾不上男女有别,抓住元朝的手腕便朝一旁跑去。
“嗯!” 元朝应了一声,也毫不迟疑地跟了上去。
幕后人制造的混乱方便了他们动作,但也给了元朝逃跑的机会。
为了尽力隐没在人群之中,元朝边跑边扔掉了身上的首饰,脱下了身上的华衣,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的。
而她扔下的那些东西,也成了挡住那些杀手的好工具。
能被她戴着出门的东西,自然都是价值连城的好东西。
便是普通人也认得出好歹,自然一拥而上去争抢,如此正好方便了元朝与韩泱两人躲藏起来。
混乱之际,两人快速跑进了一旁的暗巷。
元朝从未来过这样的地方,自然一头雾水。
倒是韩泱,似乎对这里的地形很是熟悉,没多久便带着元朝七弯八拐,竟是停在了一扇暗门前。
“这里是我名下的一处宅子,要委屈郡主从这里进去了。
”黑暗中,少年清亮的声音饱含歉意。
那些杀手也不知到哪里了,是以,他们自然不能引人注目,最好越低调越好。
这扇门之所以被成为暗门,除了因为它的位置极其隐蔽之外,还因它看上去真的很小。
人若要进去,非得爬着进去不成。
“哪里委屈了,还要多谢韩公子相救。
”元朝没矫情,不多说,直接掀起裙摆,便爬进了那暗门之中。
都在逃命中了,哪里还能计较这些? 见此,韩泱松了口气,也忙跟了进去。
一番折腾之下,两人的形容都很是狼狈。
身上的发髻衣衫早就乱了,从地上爬了一圈,更是沾上了不少泥土,又脏又破,早没了方才的光鲜亮丽。
清澈的月光照映下来,落在了少女的面庞上。
她玉白的面颊早不复之前的干净,精致的妆容也早就划开了,此刻看着,哪里还像是什么大美人?就是个看上去邋里邋遢的脏丫头。
“韩公子,今夜是我连累你了。
”暂时安全了,元朝终于忍不住喘了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毫无仪态,“当初我救你一次,今晚你救我一次,咱们扯平了!所以你以后也不要想着还恩了。
” “就是可惜了,云青先生的签名书估摸今晚是拿不到了。
” 她坐在地上,仰着头,朝一旁的少年笑。
明明方才经历的那般危险的逃命,但她眼中并无多少害怕,甚至堪称冷静镇定。
那双漂亮的眸子中,亮晶晶的,像是盛满了星光。
她甚至还有心情逗他笑,反过来安慰他。
——不错,韩泱感觉出来了,她是在安抚他。
她怕他害怕么? “今晚不行,还有明日,小生不急。
”韩泱看了地上的少女一眼,急跳的心慢慢平缓,他也露出了一抹笑,然后学着少女的样子坐在了地上。
他身上的书生袍早就破了,此刻,也没有半点才子的模样,与街上普通的年轻小伙一比,只除了长得隽秀一些,似乎也无甚不同。
他笑着,小声说了一句:“只希望回了府,郡主莫忘了便是。
” 这话当然是戏言。
元朝当然听出来了,不过两人刚夺命狂逃了一阵,自然想轻松一些,她也跟着一笑,顺着韩泱的话说:“那就得劳烦韩公子提醒我了。
” “……小生谨记。
”韩泱一本正经地回。
元朝没忍住,终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一笑,紧绷的情绪彻底松弛了下来,心底残留的那几分慌乱不安,也就跟着消散了。
“韩公子,听闻你的丹青极好,若是有闲暇,不如把今夜之事画下来如何?”元朝轻哼一声,“本郡主还是第一次这般狼狈。
” 便是前世与晏长裕几经生死,她也未曾落到这样的地步。
虽然晏长裕常常让她生气不满,但在这一点上,他确实尽到了作为丈夫的责任。
每次遇险,他都从未让她真的伤到过。
不知怎的,元朝忽然想到了前世去青州路上遇到的那次刺杀——晏长裕挡在她身前,被利箭射穿了肩膀。
那一次,他伤得很重。
那支箭头上,竟然沾了毒。
晏长裕当夜便陷入了昏迷,发起了高热。
那一夜,于元朝来说,是很漫长也惊心动魄的一夜。
那毒毒性强烈,他们又没有解药,只能暂时用法子压住毒性。
配置解药需要时间,但晏长裕的情况很危急,不一定能等得到。
若晏长裕能熬过今晚,命便算是保住了。
若是熬不住…… 当夜,陈文业甚至都快灰心了。
东宫上下几乎都陷入了绝望之中。
唯有元朝前所未有的冷静。
“他会醒过来的。
” 她守在床前,看着床上昏迷的男人,故意冷着声音说,“晏长裕,你说了要护着我。
若你食言,我就不理你了。
” 床上的男人双眸紧闭,俊美的面庞苍白一片,似乎完全没有反应。
元朝有些气馁。
她想,晏长裕本来就不喜欢她,自然不会在意她理不理他,当然也不会受她威胁。
不过这丝气馁瞬间便散去了。
元朝做事,从来都是不到最后一刻,绝不会轻易言败。
如她追求晏长裕,不也是如此么? 所以她很快振作起来。
感情唤不醒他,愤怒总可以吧?当时元朝忽然便想到了她出宫去看状元游街的那一日。
那个口口声声说不在意的男人,当夜可是缠了她大半宿。
待到第二日,元朝险些没下得了床。
晏长裕不喜欢她,但作为丈夫,他定然不会愿意自己的妻子另寻他人吧?否则,当初他也不会那般在意韩泱之事了。
思及此,元朝便换了一种方式。
待陈文业给晏长裕扎了针,晏长裕依旧没什么反应,病情反倒加重时,元朝深吸口气,沉声道:“晏长裕,你若死了,我不会给你守寡的。
” 这话一出,屋里所有人都惊了一下。
陈文业手上一抖,针都差点扎歪了;旁边捧着药碗的常文也险些把药给洒了。
刚刚快步走进来的顾决脚一绊,差点就摔了。
这一切,元朝都没心思注意。
她全副的心神都放在了床上昏迷的男人身上,只关注着他的反应。
“你听着,等你死了,丧期一过,我就改嫁。
”元朝一口气说着,“你觉得韩状元如何?我觉得他甚好,有才有貌还有钱,性格还温柔体贴,肯定会是一个非常好的夫君。
待你走了,我就……” “……卫元朝,闭嘴。
” 她话未说完,便听得一声沙哑低沉的男声陡然在屋里响起。
元朝怔然坐在床前,一时也愣住了。
只见床上的男人睁开了眼睛,灼热的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腕,那双墨黑的眸子紧紧盯着她,面色冰冷地说:“孤不会死,你别想。
” 声音低哑至极,但每个字都异常清晰。
明明虚弱得唇色惨白,但拽住她手腕的力道却是极重。
元朝对上男人冷冰冰的眸子,终于笑了出来,嘴上却冷冷道:“我就想,你能奈我何?” “想要我不想,那你就活下来。
否则,我方才说的全都会成真。
”元朝哼了一声,“你知道的,我向来言出必行!” 床上的男人胸膛似乎剧烈起伏了一下。
那一夜,晏长裕自然是熬过了。
那个男人命硬得很,受了这么重的伤,不过三日便下了床。
第五日,便进了她的屋,爬上了她的床。
这些记忆来得猝不及防,让元朝禁不住怔愣了须臾。
其实自解除婚约后,再加上刻意忘却,她已经很少再想起前世与晏长裕之间的事了。
他们之间不是没有甜蜜的记忆,只是当最后的惨败来临后,这些甜蜜也就成了夹着蜜糖的□□。
元朝没有自虐的爱好,所以她不会放任自己沉沦于这种无意义的过往中。
只是今夜,或许太特殊了,加之不久前还遇到了晏长裕,所以她才想到了这些。
只不过也仅此而已。
“不知现在外面情况如何了。
”元朝不想再想起那些事,便转移注意力,开始思索今夜的刺杀,“是谁想杀我?” 这个问题,韩泱当然给不了她答案。
便连元朝自己,此刻也有些云里雾里。
她是性子霸道,得罪了不少人,比如不久前还与阳平郡主起了冲突。
但这些矛盾,还不至于到了生死的地步。
而且今夜那些杀手给她一种疯狂之感,仿若奔着同归于尽、玉石俱焚而来。
元朝想了许久,也想不通到底是谁这么想让她死? 难道是外族之人? * 再说另一头。
当街刺杀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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