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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陈文业来给晏长裕换药,一看到他的腿,便忍不住蹙眉:“殿下这腿伤怎么又加重了?” 只见那修长的小腿伤口不仅未慢慢愈合,甚至又渗出了血。
不仅如此,还比之前还要红肿,这一看便知是过度使了力。
身为医者的本能让他暂时忘却了君臣的尊卑,沉着脸道:“属下之前说过,殿下这腿疾不能再轻忽了。
再这般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殿下莫不是当真想做个瘸子不成?” “……下次不会了。
” 晏长裕启唇,倒是没有辩解。
“还望殿下莫要食言才好。
”陈文业沉声说,“属下不是在危言耸听,而是殿下这伤真的太重了。
属下知殿下不怕疼,但是人的身体到底是脆弱的,万一真的出了事,可后悔不及。
” 从床上爬起来,硬要守在一旁的常文闻言,也一个劲儿的点头。
他虽是殿下的贴身内侍,但身份有别,便是担心也不好劝说。
但陈文业不同,大夫的话,殿下总要听一听吧。
晏长裕抿唇,点头:“孤知道了。
” 说话间,他垂首看了一眼自己的腿。
若不是今日换药,他甚至都忘记了腿上的伤势。
当然不是不痛,相反,正如陈文业所说,是剧痛。
但一来晏长裕向来能忍,曾经便是被贯穿了肩膀,他也没有叫过疼。
二来,他……是真的忘了这点疼。
比起心脏处那时不时莫名传来的疼,腿上的疼,竟变得不值一提了。
然这段时间陈文业听他说过太多次这样的保证,如今已经不怎么相信了,所以还是忍不住又叮嘱了好几次。
“殿下一定要把这伤放在心上。
”陈文业想了想,忽而灵机一动,“这女子都喜欢漂亮郎君,何况是生得国色天香的元朝郡主,想来要求更高!属下之前偶然听闻,郡主之所以喜欢殿下,便是因殿下生得玉树临风,一表人才!” 常文一直在给他使眼色。
然陈文业正低着头上药,根本没有接收到,还自顾自道:“……瑞王也是京城数一数二的美男子。
” 常文:“……” 顾决还没来得及把晏长裕不久前下达的命令传达下去,因此陈文业的思维还停留在之前。
红雀的事,他们几个心腹都知道了。
殿下既然当真对郡主动了心,所以陈文业想当然的认为殿下会想要挽回。
——毕竟,之前也是这般做的,不是么? “她喜不喜欢,与孤何干?” 晏长裕冷冷说了一句,不等陈文业再说,直接道,“不要废话,快点上药。
孤乏了。
” 闻言,陈文业没有多想,只心里忍不住叹息一声,殿下最近口是心非的次数实在太多了些。
身为臣子,他自然不可能戳穿主上的伪装,看主上的笑话。
方才他会说那么几句话,也是因为医者的职责所在。
反正话意已经表明了,他的目的也达到,自然不需要多说。
殿下从来都是一点就通。
陈文业便点头应承:“请殿下忍耐一下,属下要给伤口清洗一下,会有些疼。
”话音未落,他已经直接上手了。
晏长裕骤然握紧了双拳。
很疼,但也不知不能忍耐。
陈文业下手很快,动作利落,不过半刻钟便重新上好了药,并包扎好了。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叮嘱道:“殿下此次可千万不要再乱动了,这腿可经不得一而再再而三的折腾了。
” 他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只是临走前,晏长裕忽然问:“会瘸吗?” 一听这话,陈文业心中便生出了一种果然如此的预感。
他轻咳一声,郑重地说:“如果再折腾一回,属下也不敢保证会不会瘸了。
” “……孤知道了,你下去吧。
” 晏长裕看了看自己被包得严严实实的腿,微顿片刻,垂眸淡淡说了一句。
陈文业点头:“殿下这几日便不要再过于操劳了,好好休息、多多睡觉,有助于伤势恢复。
” 说罢,陈文业也没什么再嘱咐的,便行了礼退下了。
“你也退下吧。
” 晏长裕又对旁边守着的常文说,见常文欲言又止,他顿了顿,补充道,“今夜孤不会出去。
” 听到这话,常文才终于放心。
虽然殿下掩饰得很好,其他人发现不了,但常文可是近身伺候的人,怎么可能没有发现那些蛛丝马迹? 便说殿下的鞋子,鞋底可是湿润的,上面还沾了一些黑色的泥土,明显是山间的泥。
“那殿下早些歇息,老奴就不打扰您了。
” 常文应了一声,也退下了。
待到其他人都离开,屋子里终于只剩下了晏长裕一人。
此刻还不到亥时,平日这个时候,他要么处理公务,要么就在看书。
所以晏长裕站起来,下意识想要朝旁边的桌案走去,然刚抬起脚,他又顿住了。
晏长裕垂首,看了看自己的伤腿。
沉默片刻,灭了灯,回到了床上躺下。
他本以为自己睡不着,却不想,方躺下不久,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只是与这几日的情况相似,便是睡着了,他也得不到多少安稳。
自从退婚之后,晏长裕但凡睡下,便常常梦到前世之事。
无论他愿不愿意,那些记忆都会如洪水一般朝他肆无忌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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