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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也是没了主意,想找李敬求助。
李敬却抱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跳回他怀里的海盗,挠着它的肚子,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看来是指望不上了。
他肯定既不会攻击自己人,也不想得罪她,长生这么想着,心中竟然冒出了一个“要是萧子律在就好了”的念头。
正在她作此期盼之时,周围的吵闹声中夹杂了几声木屐踏在地面上的嗒嗒声。
长生抖抖耳朵,分辨出三声为一段,两声大一声小,于是兴奋地一拊掌,回眸看去,果然是萧子律撑着他那根庄重威严的紫檀木马头手杖,踏着木屐来了。
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想见到他过,毕竟不讲理这种事,萧子律比她擅长多了。
只见萧子律从容不迫地走进战场,站稳脚步,整理仪容之后,方才询问侍官发生了何事。
侍官将来龙去脉与他道来。
萧子律听完,大方地笑了,道:“贵使想念家乡的味道还不容易,建康到处都能买到萝卜,做点酱菜不成问题。
” “我想这位萧大人没有听明白,我要的是瀚海十全羹。
”使臣叉着手,倨傲道。
“那就请恕萧某难以理解了。
贵使既然只是想念一口家乡滋味,为何偏偏要挑一个最稀罕的,而不是最平常的?据萧某所知,贵使口中的瀚海十全羹,需取上百种珍稀渔获,其中单是深海贝类便有十余种,分别通过不同形式加工,再以高山泉水共同炖煮七七四十九个时辰,最后取得一碗精华,所以名为瀚海十全。
大量名贵食材和复杂的做法,决定了它非寻常人家能够享用。
即便是在宫廷之中,也只有逢年过节,祭祀宴请时才会烹制。
贵使以此汤为家乡滋味的代表,莫不是自小在宫里长大的皇室中人?”萧子律说到这儿摇了摇头,遗憾道,“贵国使臣出使居然谎报身份,置出使信用于何地啊?” 使臣一听,急了,忙声辩:“萧大人莫要危言耸听,吾等才没有做这等欺瞒之事。
” 萧子律等的就是这句话,凤眼一眯,用手杖重重在地上一点,声调骤然低沉,喝道:“既然没有,那贵使就是故意出难题,刁难我朝侍官了?” “这……”使臣没话说,一个劲儿地给李敬使眼色,寻求支援。
气氛骤然从刚才的急赤白脸吵吵嚷嚷,变得庄严肃穆起来。
被萧子律从一顿饭到底吃什么的争议,正式上升到政治高度。
不管百济使臣说什么,萧子律都能给他扣个帽子。
真是作茧自缚,长生在旁边看得乐呵,忍着笑,心想:想说过萧子律,你恐怕还得修炼个五百年。
“这什么?贵使但说无妨,萧某洗耳恭听。
”萧子律还敛袖坐了下来,大有打持久战的架势。
一旁的侍官见状,也跟着坐下了,装出一副同样气定神闲的样子,还给萧子律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茶,互相敬着,慢悠悠地喝了。
使臣偷鸡不成蚀把米,恼羞成怒地又要发作,吵嚷着要见陛下。
然而大局已定,虽然他强行营造出一种“我厉害得不行,尔等都要卑躬屈膝”的气势,实际上不过是穷途末路的跳梁小丑罢了,跳得还一点也不好看。
场面十分尴尬,长生都以袖挡脸,不忍直视了,生怕自己笑出声来。
李敬大约也终于看不下去,出面圆场,笑道:“各位见笑,我等代太子求娶,临行前,太子殿下便招待着吃了一碗这瀚海十全羹,以示重视,命我等尽心竭力。
在下以为,多罗兄也不过是怀念那口极具代表性的鲜味罢了,其实并不一定非得是这口。
给他随便烧两条海鱼做个汤喝,想必也可解馋。
” 使臣沿着他铺好的台阶下,直嘟囔:“就是就是。
” 侍官大约是看李敬好说话些,得寸进尺道:“我们这儿没有海鱼,只有河鱼。
” 没想到李敬虽然不似同伴那么嚣张,说话客客气气的,但是在原则上也不愿让步,笑容可掬道:“贵国京师物华天宝之地,弄两条海鱼,想来还不是什么难事吧。
否则,若传出去,说堂堂大宋皇室,连两条海鱼都拿不出来,岂不贻笑大方,恐怕还以为是在下诓人呢。
” 他的表情得体,趴在他肩头的海盗却不满地朝侍官龇牙,摆出一副战斗姿态。
长生看在眼里,越想越觉得耐人寻味。
侍官还想说什么,被萧子律抬手打断了,也礼貌地施了一礼,回道:“贵使说的是,萧某这就命人准备,晚膳必定合诸君口味。
” 双方各让了一步,至此一场“外交危机”算是圆满解决。
萧子律还友好地约李敬一同切磋棋艺。
二人尽释前嫌,有说有笑地在院内的香樟树下摆了棋盘对弈,长生则抱着被李敬无情地塞回她怀里的雪貂观战。
侍官在一旁端茶倒水,对萧子律表现得十分狗腿。
由于你赢一盘我赢一盘,下得不温不火,实在无趣,长生看了一会儿觉得犯困,便找了个借口,抱着海盗先行告辞了。
回到家中,她命仆役给小雪貂做了个藤编的笼子,放在卧房里的一张小八角桌上,拿了根竹叶逗弄它玩。
小雪貂显然对植物不是很感兴趣。
长生锲而不舍地晃着手,心不在焉地想,雪貂虽然不似发簪、荷包、环佩等物,但毕竟是百济太子本人所养,应该也算是定情信物了吧。
自己既然收了,是不是就等于正式认同了和亲之事呢? 调戏得差不多了,她才按照李敬的叮嘱,命婢女从厨房取了点生肉来喂海盗。
小雪貂心满意足地抱着肉条啃起来。
长生看着它吃完,挑眉想着:好吧,这个陌生的百济王子的确勾起了她的兴趣。
虽然她不甘心被命运操纵,但是往好的一方面想想,说不定能同这位王子相处得来,成就一段佳话呢? 如她所料,收下海盗后,不知李敬同皇帝说了什么,皇帝再次召见长沙王的时候,已经开始协商婚礼的具体事宜了。
所有人都默认,长生很快就要作为和亲公主嫁往百济。
不出数日,宫里便一连发了好几道谕旨。
先是将她从安阳郡主擢升为平阳公主,又赏赐了许多金银玉器、珊瑚珠宝作为嫁妆。
就连出嫁仪式上要穿的喜袍都御赐了下来,长裙逶迤,纱带飘逸,浓墨华彩,庄重威仪,尽显大国风范。
除此之外,长生本人还要赶制一套嫁衣,于是将出发的日子又往后延了一个月。
百济使臣不知是不是上次被萧子律吓住了,这会儿又不想家了,好脾气地没有催促。
一个月里,长生要处理的事情实在太多。
她先是到刘义庆的编撰院,将自己离开后的事宜都布置下去,并且告诉他,自己走后,府上的藏书也全部送给国库。
而后又在刘义庆的陪同下,挑选一批书籍,准备带去百济。
书籍的内容大多以农田水利和生产技术等实际应用为主。
而后又跟着父亲陆续拜访了一些亲朋好友,当作告别。
皇帝也在宫中设宴,邀请宗室全员参加,在宴会上表达了对长生作出此番个人牺牲的感谢,并祝福她在百济平安顺遂。
公主、郡主、县主们纷纷前来向长生道喜,广袖云鬟,往来如流。
其中不乏有些未出阁的,带着终于松了口气的侥幸心理。
个别讨人厌的还要关心上两句,问她准备好了没有,好像她多乐意去似的。
长生逐一敷衍着,感觉明明是好菜好饭,却吃得一点也没有意思。
广德公主和驸马赵怀璧也来了。
自从服毒事件之后,三人还是第一次正式会面。
长着一张娃娃脸的广德梳了妇人发髻,仍显稚气未脱,行为举止却比从前少了几分任性、多了几分稳重,似乎成家真的能让人一夕间长大。
她是最后一个来同长生说话的,低着头,脸色泛红,带了几分愧疚不安的心情,小声道:“百济那边的情况,你都了解了吗?听说冬天特别冷,你要多带些厚衣物。
过去之后,要是缺什么东西,或者想吃什么,就写信回来,我托人给你寄。
” “谢谢。
”那么多姐妹里,还是她说的话中听些,大概是因为二人曾经站在同一条船上,互相能够理解吧,长生由衷地谢道。
广德却目光闪躲,容色尴尬,道:“不用谢……原本我也是亏欠你些。
” 长生大方地摆摆手,道:“没什么亏欠不亏欠的,感情的事,谁又能说得清呢?不说这些了,来,喝酒。
”说着敬了她一杯。
广德得此一言,压在心里的巨石终于滚落,也回敬她一杯,笑道:“你不介意就好,否则我心里一直堵得很,觉得你之所以会去百济,都是我害的似的。
” “嗨,怎么能怨你呢,堂姐你想太多了。
”长生望天,心里想,明明要怪你爹,面上却笑道:“要怪只怪时运不济吧。
我一开始心里是有点别扭,现在已经想开了。
” 二人打开话匣子,又聊了一会儿。
广德兴奋地告诉长生,自己可能已经有喜了,只是还没确定,叫她先不要往外说,还再三强调她是第一个知道的。
原本赵怀璧也想上前同长生说几句话,见姐妹二人聊得火热,只好坐了回去,后来也迟迟没能找到机会。
直到入夜,众人各自回府后,宋安知来到长沙王府拜访,与她在院中说话。
静谧夏夜,月华初上,庭中一地清辉。
晚风徐来,灯笼摇曳,竹影斑驳,远处传来池塘里莲花的清香。
长生喝了许多酒,醉意恍惚地在案上,努力撑起头看他,问道:“赵将军让你来的?” 宋安知点点头,又摇摇头,叹道:“都怪我没帮上忙。
” 长生笑了,抬手想要去拍他的肩,却没够到,只是胡乱地晃了晃,嗔道:“怎么一个个都要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难道这天是靠你们托着才没掉下来的?这事谁也不能怪,要怪就怪我自己不够坚定……算了,我们不说这个。
” “好,不说。
”见她面上笑意淡去,宋安知温声道,“说以后的事。
” “嗯,说以后。
” “将军托我给你带个话,说是……君子一诺千金,他既承诺过要保护你,必不食言。
若你在百济受欺负,就是陛下不许,他也会打过去,把你抢回来。
”宋安知道。
长生沉默片刻,忽然失笑,说了声:“你等一下。
”便晃进书房,拿了张纸,大笔一挥,写下“千金”两个大字,又晃出来,递到宋安知手上,道:“喏,那你把这千金还给他,让他别记着了。
如今他是驸马,是广德的夫君,陛下的女婿,哪能以我为中心。
”说着,她打了个酒嗝,“你也帮我给他带个话,让他好好照顾妻儿,保家卫国,就当实现对我的承诺了。
大宋好,我就好,这趟和亲才没白去。
” 宋安知拿着那张被她捏得皱皱巴巴的纸,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情不自禁地一把拉住她的手。
温暖的手掌让她想起遗失在岁月中的童年,那时她还不是公主、不是郡主,不知道家国是什么概念。
每天只知道跟在他屁股后头数星星、编狗尾巴草、捉泥鳅,玩累了就并肩躺在草地上睡上一觉。
多么快乐,多么自在。
如今拥有了荣华富贵的同时,又有多少身不由己。
想着想着,她突然鼻翼一酸,一行清泪流了下来。
宋安知心疼不已,再无比当下更加厌恶自己口齿笨拙的时刻,唯一能做的就是反复轻拍她的肩头,以示安抚。
长生哭够了,揉着红红的眼睛,对他做了个鬼脸。
宋安知哭笑不得,戳着她的额头道:“你呀……” “多少年没在人面前哭过了,多给你面子。
”长生撇嘴道。
他最为珍视的,正是时隔多年后二人之间依然保有的这份两小无猜,一时激动,开口对她说道:“长生,若是我……” 然而话还没说完,便听周围的竹林中突然传来一阵窸窣的声响。
宋安知习惯使然,右手迅速按在刀鞘上,左手将她拉到身后,厉声喝道:“谁在那里,还不速速现身!” 长生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也朝幽暗的竹影间看去。
只见草叶摇晃,片刻后,从中钻出一个圆滚滚的小脑袋,见到她,一溜烟跑过来,用爪子拨她的裙子。
原来是小雪貂不知何时从笼子里溜了出来,长生弯腰将它抱起,挠着它的肚子,笑道:“海盗,怎么能这么吓唬人呢?快给哥哥道歉。
”说着把小雪貂举到了宋安知面前。
小雪貂无辜地扑腾了一会儿腿,长生又把它抱回怀里,问宋安知刚才想说什么来着。
宋安知低着头,淡笑道:“没什么,我先回去了。
” “好吧。
”长生迷茫地看看他的背影,再看看海盗,心想海盗如何惹到了他……这人真是跟赵怀璧在一起时间长了,都染上了喜怒无常的坏脾气。
忙完其他事务,长生专注地在家绣起了嫁衣。
萧槿的嫁衣也完工在即,每天来王府陪她一起绣。
结果长生还没怎么着呢,她倒哭肿了眼睛。
长生也很无奈,命婢女拿来冰块给她敷眼睛,叹道:“我都没哭,你哭什么?好像你要嫁去百济了似的。
” “我哭我那三哥不争气,你说,若是你们二人的婚事早点定下来,陛下不就不成天惦记着要把你送去百济了?”萧槿真是又气又急,眼泪又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绣架上的木头都要被她泡发霉了。
“结果呢?他不但不配合,还要做什么送亲的使臣。
”萧槿越说越气。
长生忙安慰道:“哪儿跟哪儿啊……别想了,要指望我也不能指望他啊。
再说了,就我这种被命运诅咒的女子,也没办法。
” 萧槿不敢相信地看着她,问道:“你什么时候也信命了?” 她不信。
当初喊着“迷信不能定命运,谁也不能阻止我谈恋爱”口号的那份坚定,时至今日仍未改变。
所以她才会花那么多时间去与李敬接触,千方百计了解百济太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了解之后,又经过慎重考虑,她才自己做出了决定。
但是只言片语也解释不清,长生便拍着她的手,宽慰道:“你放心,我就是那么一说,哪能真信什么诅咒?倒是我已经这么美了,上苍总要给我制造点烦恼,对别人才公平。
” 萧槿破涕为笑,嗔她:“你呀,就知道贫嘴,真是跟我那个三哥一模一样。
他也常说,自己的腿要是好的话,能文能武,还英俊得不像话,别的男子还怎么活。
” 大夏天的,萧子律在假山上的凉亭中画个画,平白无故打了好几个喷嚏,感慨设计园子的工匠心思真是巧妙,纳凉之处的通风效果不能更好了。
这幅画是长生委托他画的,确切来说,是一幅地图,她的先祖打下的,汉代江山的版图。
云横秦岭,风啸戈壁,冰封长城,雨润江南,故都长安和洛阳,还有现在的京师建康被周围的城池众星拱月,点缀其中。
她想把它带到百济去,做个念想。
旁人恐怕一个月之内画不出来这么长的画卷,她只好找自诩为丹青圣手的萧子律。
没想到萧子律还真答应了,条件就是让她亲自对皇帝说,选他加入送亲的队伍。
这天长生前来查看进度,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不得不老实道:“画得真好。
” 萧子律正在揉着手腕休息,闻言毫不谦虚地颔首表示那当然。
长生随手拿了支笔,搅着砚中的墨汁,道:“送亲的事,皇帝伯伯已经答应了。
” “嗯。
”萧子律应了声,问:“何时启程?” “等你画完就差不多了吧。
”长生道。
“那臣一定抓紧时间。
” “……其实不抓紧也行的。
” 萧子律笑眯眯地看着她,问:“又后悔了?” “也算不上后悔吧,就是还有点不大情愿,也有点忐忑。
”长生答道。
“是啊,不知道百济王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萧子律学着她的样子,撑头琢磨。
“我觉得应该跟李敬挺像的,毕竟李敬是他身边最亲近的侍卫,每天耳濡目染,脾气习惯想来差不多。
”长生根据宋安知和赵怀璧的情况,如是推论。
“是吗?”萧子律吹了一下手杖上落着的蝴蝶,轻笑道。
“你有不同意见?”长生挑眉问。
“没有,在这一点上,臣难得与公主看法一致。
百济王子,一定与李敬很像。
”萧子律意味深长地看向她,“说来,李敬还挺不错的,不是么?” “嗯。
”长生点了点头。
监工完成,墨也搅够了,便回家继续绣嫁衣去了。
萧子律还在歇息,凝视着画作,若有所思,不知不觉就歇了一个时辰。
旁边等候的婢女以为他不舒服,上前问他要不要回房去画。
他却拎起手杖,道:“今天不画了,你先放回去吧,我出去走走。
” 之后的几天,他也不是很积极。
不是有朝中要事,就是与友人把酒。
婢女觉得,自家公子好像在故意拖延进度似的。
但是询问缘由,他又不承认,只说是前些日子太拼,耗尽了灵感。
可是草图分明勾勒好了,只剩一角就完成,哪里还需要什么灵感呢?婢女觉得费解。
萧子律叼着晚熟的杨梅,叹道:“艺术家的心情,你不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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