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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羚已经极力平复自己的心情了,但是谁都看得出来,这平日里温和善良好脾气的大师姐生气了,还气得不轻! 在练功台上不停地找着不好好练功的弟子调/教,一招一剑都能将小弟子们吓出病来。
“这招耍的不对,在这儿挥上一千下。
” “你,都已经练气九层,连我一招都架不住吗?平日里的早课是怎么学的!” “就你们这个实力,以后仙门大比的时候是让我们灵剑派的脸被人按在地上踩吗?” 众弟子们:…… 整个晨功,练功台被闹得鸡飞狗跳,众弟子人人自危,生怕惹了平日里不发火一发起火来吓死个人的大师姐。
好不容易晨功结束,弟子们立刻作鸟兽散去,谁也不敢和大师姐打招呼,唯恐一句话说的不对又惹得大师姐暴跳如雷。
等小师弟师妹们都散去,江羚坐在练功台的台阶上,烦躁地叹了口气,将佩剑一把插在了地砖缝里,剑直直地插/进了半个剑身,足以见得用剑的人心里的火气是有多大。
江小软踩着猫步,跳了过去,坐在她的旁边,一边舔着脖子上的毛,一边陪她看着灵剑派长长的阶梯,幽幽说道:“你是真的生气了?” 江羚没有回它。
江小软感叹:“你好像很少像现在这样,做一些违反人设却暴露自己情绪的事。
”一直以来,江羚都十分懂得如何克制自己的情绪,将自己调整成剧情需要的人设。
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这些攻略的对象都是一群不会再遇的NPC,根本不需要投入真感情。
可这次的动手,怎么看都不像是剧情需要。
不过女主的举动也的确在剧情之外。
“剧情也不是万能的,主角有意外举动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你不需要过多担心。
就算她和秦司鸾是一张脸,但她们终究是两个人。
上一个世界的事情,这个世界不会再重蹈覆辙的。
”江小软直接说出了她的心里所想。
江羚依旧没有吭声,只是看了会儿一眼见不到尽头的台阶,将地砖里的长剑一把拔了起来,走向了早课课堂。
江小软跟在她的身后,有些困惑,她不明白江羚的情绪为何突然会这么低落。
江羚只需要按部就班地走完剧情就好了,就算再来一个对她有依赖性的小女主那又怎么样?完成任务才是首要的,明明成功就在眼前了。
可它即便有了人类的情绪和思维也难以成为真正的人类,它始终都不懂,人类的相处中,感情是双向的。
而江羚,始终都只是个人类,并不是真正的毫无感情的任务机器。
她不是万能的,她也会失望,也会害怕,也会受触动,也会迷茫。
…… 灵剑派一直以来都讲究知行合一。
从开宗之日起就规定弟子每日日出时分需早起练晨功打好基础,练完晨功直到食时开始早课,进行理论学习,日中以后直到黄昏前便是户外历练。
早课一般是由各个系的掌教老师轮流上课,前两课都是混在一起上的大课,每日选择一种属性的灵根进行讲解,主要讲解有关该属性灵根的一些人文历史,以及灵力常用的招式,如何去应对。
目的在于让其他属性的弟子了解这种灵根的攻击方式和背景,做到知己知彼。
而后面的两小课则主要是由各个掌教带领弟子们进行学习,细致的学习如何从自然中汲取与自己属性相一致的灵力,并化为己用。
其中也包含着:灵力的储存、凝练、发力、招式等各个细致的科目。
一直以来,江羚都是担任着灵剑派金属性灵根的掌教职责。
已经是筑基巅峰的她,修为早已高过普通的弟子们一大截,完全胜任这个职位。
恰好,今天的大课也该是轮到了讲解金属性灵根。
当江羚提剑走进大课讲桌的时候,众弟子们立刻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以往只要是大师姐讲课,弟子们的心情都会相当的轻松,掌教是掌教,师姐是师姐。
而且师姐人好心善还温柔,从来不训斥他们。
可是今天已经领教过师姐的“严厉”的小弟子们一个个却哭丧着脸坐到了课堂里,这下弄得所有人都心惊胆战,头一次规规矩矩地坐着听大师姐的课。
坐在下方首位的明婳看着一脸冷意的大师姐,心事重重。
早上的事情她已经有所耳闻了,大师姐和那个小屁孩在更衣房闹得不可开交,听说那小孩还哭着跑走了。
她听到的时候心里虽然松快了几分,可不免也有些担心大师姐。
那被领回来的小孩心思阴狠,如果师姐得罪了她,那岂不是要被报复? 这么一想,明婳更是担心了,上课的时候都无心听讲,频频看向师姐,可师姐就像没有看见她似的,一直埋头讲着九洲大陆以来那些金属性灵根的大能们。
这两堂大课尤为难熬,等课好不容易结束,明婳站起了身拦住要离开的江羚。
“大师姐,我有话要和你说。
”她紧锁着眉头,那双含情的桃花眸里满是忧愁,“师姐,你要留心那个司鸾。
她……她并不是你们看到的那样。
” 她想到昨晚小司鸾的要挟,不敢把话说明白了,唯恐那小孩再来报复,可是不说的话,她又实在是心里难安。
大师姐这么温柔善良怎么能在身边养着一个恶魔,万一再害了师姐呢…… 江羚闻声抬头看了她一眼,点头:“嗯,我知道了。
” 明婳:??? 她着急地握住大师姐的手,可是刚一触碰那纤纤玉手,她立刻就红着脸收了回来,“师姐,我不是在开玩笑,那个司鸾真的很危险。
” 江羚温柔地笑笑:“我知道呢,师妹不用担心,谢谢师妹的好意。
” 她脚步不停地继续朝着外面走去,明婳气得跺了跺脚,嗔怨道:“师姐怎地这般不听劝呢。
”她都说得这么明白了,师姐却还要护着那小孩,全然一副不当事的样子。
她思来想去,决不能让师姐被这小孩谋害了去,她还是打算告诉师父。
昨夜到今晨,她也是被那小孩吓了一下,现在想来,当初只是自己一个措不及防才被她扼住了喉咙,她明明是能反抗的!而且,纵使那小孩再厉害,但也绝对是打不过她师父的,所以她之前到底是在怕什么! 她连忙收拾了东西和掌教老师告了假去找自己的师父。
…… 宗门大殿里,江羚恭恭敬敬地对着二长老行礼,身板挺得笔直,一脸地决绝。
二长老听到江羚的要求,头都要大了,试图还在劝说着江羚不要这么意气用事,小司鸾毕竟还只是个半大的孩子,又在深山老林里呆了那么久,肯定会异于常人。
可是江羚就是不听劝,强硬地要求二长老将人带走。
“二长老,弟子也是没法子了。
我年纪尚浅,实在难以照料她。
还请二长老将人带走吧。
”她也不明说小凤凰干的事情,她相信鸡贼如二长老肯定早就知道了昨天夜里发生过什么。
如果真像是小司鸾所说的那样,她放出了威压去恐吓明婳,那那么大的灵力波动,她一个筑基感受不到,可二长老这一个元婴感受不到吗?再想想三长老那么个护崽的暴躁女人,为什么在山头爆炸,爱徒受欺负之后还不吭声,那摆明了也是知道了这一切都是小司鸾干的。
他们都不想得罪这头仙兽。
只想着将自己推出来做人肉靶子,一个个想得倒是比自个儿长得美! 反正小凤凰这只烫手山芋她不会再要了。
现在的占有欲就这么强,她可保不准再过个几年又会是另一个秦司鸾。
她吃不消。
那些个仙品灵石也不是她能消受得起的。
总之,就是她撂挑子不干了! 二长老急得要死,又不好直和江羚挑明小司鸾只是只在深山老林里呆了几年,根本不通人性的凤凰仙兽。
只能安慰再安慰,但是这次,这个平日里好说话的大弟子却怎么也不肯答应了。
“那你说要怎么办?” “请二师叔同羚儿一起去将小师妹请走。
” 二长老冯宿:…… 没办法只好答应了江羚。
两人一前一后,一道去了小青鸣峰。
早上下峰的时候江羚还没有注意到地上那一撮红色的粉末是什么,现在想来应该就是明婳被毁了的那条手链。
她的脸黑了黑。
二长老看着地上的痕迹,也是一脸的难言之色。
两人走进了小院落,还未进门便听到里面的哭声。
江羚眉头一蹙,她推门而入,便看见小孩正趴在榻上哭着,哭得嗓子都哑了,看见她来了的时候,立刻止住了哭声,扭过头去不看她。
她是趴在榻上PP朝上的姿势,应该是被打疼了的。
江羚有些不忍心,可很快便将这股不忍心给压了下去。
这时候自己千万不能动恻隐之心。
“二长老接你回去了。
你今日起就收拾一下跟他一道走了吧。
” 小孩一听江羚的话立马就抬起了头,看着她,小脸上满是泪痕和被被褥压出来的红印,看上去倒是有几分的可怜。
“我不走!”小孩红着眼大声地说道。
江羚可不像之前那样惯着她了:“不走也得走。
我这儿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 她说着便去房间里将属于小司鸾的所有物件都收拾了起来,主要也是一些刚领回来的洗漱用品和衣物。
她在收拾得时候,还碰巧从枕头下面收拾出来一个锦盒,看着那熟悉的花纹,她骤然想起来这就是昨晚明婳用来放小糖人的那个锦盒。
江羚心里更是一团怒气,“这里面的东西我扣下了,还给你明婳师姐。
这本来就不是属于你的东西。
” “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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