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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终没有问到答案,小家伙的好奇心比往日里更浓烈了。
等远远看到一高一矮两匹马已经被人提前牵到眼前后,弘晏开心的将大拇指和食指捏住放到嘴边,一声响亮的口哨响起。
原本在远处的枣红色小马驹,立马踏着马蹄飞驰而来。
和它身边的那匹大马的稳重和成熟不同,矮了一截的小马驹显然更加活泼,听见呼唤就迫不及待的奔向主人。
弘晏露出笑容,也往前小跑几步迎上去,然后用小手摸了下他枣红色的鬃毛。
甜枣长大了不少,看上去虽然远不如旁边那匹马神俊,但是看上去被照顾的很好,是一匹讨人喜欢的小马驹,它活泼的鬃毛被梳理的很整齐,黑亮的大眼睛看上去透着兴奋和快乐。
它用自己的脑袋亲昵的蹭了蹭自己的主人,然后还伸出舌头,用力的舔了舔摸自己头的小手。
“甜枣!说了不可以再舔手的!” 崽崽气鼓鼓的拍拍不听话的小马驹的头,眼睛都气得瞪大了些。
类似的事情早已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但也许在甜枣这头备受宠爱的小马驹眼里,自己主人气呼呼的怒瞪,和在被它舔手后拍拍自己的头,是主人开心的和自己互动的回应。
于是对着自己主人表示拒绝的小手,又再次亲热的舔了舔,黑亮的大眼睛看起来十分温和又快乐。
“甜枣!” 弘晏实在是拿甜枣这头活泼亲人的小马驹没办法,转头朝阿玛可怜巴巴的诉苦道:“阿玛你看!” 自觉被主人宠爱一番的小马驹,迈着哒哒的清脆马蹄声,跑回了黑色大马身边,微微仰起头,看向这个比自己大很多的大哥,硕大清澈的眼睛里亮亮的,用脑袋轻轻拱了拱黑马的马腿:“咴咴~” 高大健硕黑马低头,棕色的眼睛看向枣红色小马驹的时候十分温柔,轻抬马腿回应这个有些幼稚的小家伙。
甜枣得到大黑马的回应,开心的围着它直叫:“咴儿~咴儿~” 胤禛看着皱着小眉头朝自己诉苦的小家伙,笑道:“那阿玛派人教教它不许舔你的手?” 崽崽原本可怜巴巴诉苦的小表情顿时消失,连忙摇摇头:“不行不行。
” 才不要他的甜枣被教训,不仅要被罚不可以吃好吃的,还要受苦,那样可难受了。
“哎,甜枣就是仗着我心疼它,所以才能这样欺负人,哼!” 胤禛拍了拍他的背:“好了,出发吧。
” 胤禛说完率先翻身上马,动作十分利索,坐在神俊的黑色骏马上,风撩起了他的衣袍,卷起一个向后翻卷的弧度,看起来驾轻就熟,潇洒极了。
弘晏也赶紧踩着小马镫,腿部发力熟练的骑上了自己的小马驹。
他已经能骑得很不错了,不仅仅是架势学的不错,甚至还带着可爱的小包子妹妹骑过很长一段路,气得骑射一般的张正浩连着好多天都没理他。
等到了京郊一座不起眼的庄子,崽崽下马后放甜枣去自由的吃草,享受独属于春天的青草香气。
小马驹没有和大马一样被拴在树上,开心的迈着小马蹄到处撒欢的跑,还时不时带一些自己觉得好玩的花花草草回来和大黑马分享。
弘晏也好奇四处看,将周围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看了一遍之后,他确定,这里距离他的游乐园很远,也距离畅春园很远。
“阿玛,安安好像之前从来没有来过这里。
”被阿玛牵着手带着往里走的弘晏,歪头好奇问道。
记忆中都没有的地方,怎么会有他送给阿玛的礼物呢? 今天是个难得的好天气,春日的阳光并不会觉得炽热,反而有些暖人,落在身上带来均匀又温和的暖意,缓缓升温,似乎要将人骨头都晒酥了。
还偶尔会有风吹来,带着草木的清香,似乎还有一点熟悉的香气,淡淡的环绕在鼻尖,又被清风送走,不得不说,这种感觉很舒服。
很快崽崽就知道那个熟悉的气息是什么了,是水稻! 是一片绿意盎然的田地,前几天才落下了雨水的田地,看起来被滋润得很好,被水洗过一样天空,和青翠欲滴的幼苗,看起来长势都十分喜人。
康熙和胤禛都重视农耕,虽然还小,但是不论是畅春园,还是南巡外出那次,甚至还在农业体验课上成功种出一片金灿灿的丰收稻田的崽崽,一眼就能认出这是水稻苗。
“看起来是很健康的小幼苗呀!” 崽崽觉得有些亲切和熟悉,尤其是看到绿油油的田地后,更是忍不住夸赞。
胤禛见他也觉得这批水稻苗好,牵着他往里去。
此刻田里不仅有生机勃勃的小幼苗,还有干劲十足的庄户。
刚刚落过雨,田里的活就和春雨后的蘑菇野菜一样不停的往外冒,但是即使忙碌着,每个人都看起来精神头倍儿棒,甚至在地里弯腰干活的人没有一点累和疲惫的表情,都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就连晒得黝黑一看就是干农活好手的老汉,动作都似乎像是刚刚学着下地干活那年的谨慎,看向青翠欲滴的幼苗时眼里都透着温柔。
那简直是比看大孙子还要温柔的目光。
按理这样的眼神出现在黝黑、脸上许多褶的老汉脸上,并不会让人感觉好看和温柔,但是当他融入群体之中,一群人都是这样的表情时,就没有人会觉得突兀,反而忍不住会心一笑。
干活的老汉一辈子也没有这么精神过,他家里从小遭了灾,变成了孤儿,和哥哥一起相依为命逃难,最后逃到了京城,本以为可以歇歇了,结果照顾了他一路的哥哥病了,卖身为奴似乎成了哥俩唯一的选择。
到了这个京郊的庄子里,他觉得自己也是骄傲的,他努力干活照顾哥哥,将他救了回来,又成功靠着脑子成为管事最信任的庄仆。
一辈子除了小时候,没遭过什么大罪,活得也还算舒坦,没想到都一把年纪了,竟然还能遇到这样离谱的事情。
“怎么可能?这水稻咋可能分公母呢,这不是说瞎话呢吗?” 第一次听说的时候,他惊讶的连儿时的乡音都带出来了。
“就是一个高点、瘦点,一个矮点,胖点,还啥自花、异花授粉,用手来让它们那啥,说的跟老鸨似乎,咱主子还有那群捧着书天天研究的人,肯定是魔怔了!” “我也觉得,该不会是读书读傻了吧?” “我种了这么多年地,可从没见过,也没听说过这么离奇的事情。
” 老汉记得很清楚,他们一群种了几十年地的庄仆,在听到要用这样奇怪的方式种田的时候,就连休息侃大山的时候,说的都是类似这样的话。
他记得自己当初也狠狠点了点头,都是一辈子和田地打交道的人了,怎么听都感觉是主子在做梦。
索性有钱人地多,也不在乎这一亩两亩地的收成,老汉也就心里叹叹气,随即就组织起大家,让人都认真干,好好听话,好好陪主子玩。
玩,嗯,他真的是这么想的。
结果等最炎热的夏天过去,田野里出现一大片金黄色,即使还没有丰收,他们这些老把式一眼就能看出来,产量真的不一样!!! 这不是玩! 也不是主子在做梦! 那个不知在哪里种地的袁老头简直太厉害了! 虽然没有做到那些天天捧着书研究的人说的什么亩产一千斤,两千斤,但是亩产翻倍了! 虽然好多块田都被那些稀奇古怪的药水,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要求给“玩”死了,几乎颗粒无收,只有一块田亩产翻倍了。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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