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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轻轻一下,江若就要撤退,却被一只大掌搂住后腰往前带,将这个吻加深。
与平日里不同,席与风在这种时候像是褪去了冷漠的外皮,每一个动作,每一分气息都散发着不容拒绝的征伐欲。
江若则变成一只被他攥在手心里的风筝,飘飘荡荡飞不远,一个不留神就栽下去。
不知不觉间,他的双臂环上席与风的肩膀,再箍紧,再拉近,直到唇齿间满是对方的味道,近乎融为一体。
忽然又觉得,混着雪松清香的烟味也没那么讨厌。
分开的时候,江若眼神迷离,神志也不知飞到哪儿去,遵循本能地又要去够那薄唇,却被席与风偏头避开。
他的脸色算不上好,但显然不是因为不舒服。
“别乱扭。
”他哑声说。
同为男人,江若立刻明白了他声音中的几分隐忍是为何。
“我们舞蹈家从来不乱扭。
”江若弯着唇角,眼中几分迷乱的笑意,“但是你们有钱人,家里难道没有床吗?” “还是说……席与风,你想在这里把我办了?” 两人厮混到月上中天。
结束好一会儿,江若才有力气抬手,摸到床头的手机,晚上十点半。
过分投入的那段时间无暇顾及别的,此刻安静下来,才察觉胃里空空,饥渴交迫。
身旁没人,可能去洗澡了。
浑身酸痛的江若艰难地坐起,本想把自己的衣服穿上,摸到地上的裤子攥一把,还是湿的,索性放弃。
席与风回到房间,看到江若站在床边,身上只披了条白色的浴巾,堪堪遮到腰际,露出两条修长的腿,以及分布在身体各个柔软部位,被他捏出来的红印。
江若扭头,已经顾不上席与风再度变得深暗的眼神,真诚恳求:“给口吃的吧,我不想成为世界上第一个因为纵欲过度饿死的人。
” 席与风:“……” 从衣柜里找了件新浴袍丢给江若,席与风走向厨房。
江若很快跟了过来,当看见打开的冰箱里有好几个装得满当当的玻璃盖碗,大喜过望:“这不比点外卖快多了?” 得到允许,江若把玻璃碗挨个取出,荤素搭配选了三样放在微波炉里加热,然后淘米煮饭。
用的高压锅,二十分钟不到就好了。
江若一边把米饭往精致的骨瓷碗里盛,一边嘀咕:“看着也不像会在家吃饭的人,锅碗瓢盆倒是齐全。
” 这房子的装修还是早些年流行的欧式,为显气派,餐桌是长形实木整板,从这头走到那头都要好几步。
江若觉得这样吃饭太累,就三个菜,难不成要跑着吃?就把菜都放在餐桌的一角,席与风坐长桌的一头,他坐在侧面离他最近的位置。
饿了太久,江若一坐下就大开吃戒。
倒也不是完全不顾形象,毕竟在别人家。
他的克制就是吃几口看一眼身边的人,然后就发现席与风几乎没怎么吃。
仔细回想,这人之前在酒桌上也不爱动筷,江若当时还以为他挑剔,吃不惯外面的口味。
“这菜不是你家阿姨做的吗?”江若问。
席与风“嗯”了一声。
“那你不吃?” “不饿。
” “……你不会在减肥吧?” 席与风掀眼看过去。
江若被这无甚温度的眼神看得一哆嗦,差点举手投降:“好好好我不问了。
” 过一会儿,又忍不住打量席与风,似在回味什么:“可是你这身材,也用不着减肥啊。
” 席与风再度:“……” 饭毕,江若主动把碗洗了,然后返回主卧,把自己用过的枕头抱在怀里。
“我去别的房间睡。
”他主动向席与风解释,“你应该不太习惯跟别人睡一张床,上回整晚都没睡好。
” 席与风愣了下,像是没想到会被江若注意到。
他睡不着的时候,明明也只是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不是因为你。
”席与风说,“我睡眠一向不好。
” 江若不知道他这个“一向”从多久之前开始,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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