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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房子大概刚翻修过,风格没变,只增加了全屋智能系统,一台手机便可操控目所能及的所有电器。
而且一般都支持语音控制——这么想着,江若尝试冲着空气喊:“打开电视。
” 静待五秒,面前一百寸的激光电视毫无反应。
倒是席与风笑了声:“密码忘了?” 江若尴尬地将手机接过来,低头点开屏幕,小声说:“没忘。
” 傻坐着也不是个事,江若在影视库里挑了部电影。
78年的英国电影,改编自阿加莎·克里斯蒂的同名小说,《尼罗河上的惨案》。
江若选它是因为它在悬疑犯罪分类里,而且之前对这部小说有所耳闻,想来口碑不错的小说拍成电影应该不会太糟糕。
事实上,江若完全猜不到席与风会喜欢看什么样的电影。
席与风根本不像会浪费时间看电影的人。
不过意外的是,席与风看得还算认真,至少整整两小时二十分钟,他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姿势都没怎么变。
倒是江若,中途一度打起了瞌睡。
因为剧情还没过半的时候,他就猜到凶手是谁,连动机都猜了个七七八八,后半段的剧情对他来说已经没有吸引力。
最后一次睁开迷蒙睡眼,电影正放到侦探解开谜底,真正的凶手道出杀人原因,一切不过源于人性的卑劣、贪婪,以及所谓的爱情。
不知是不是错觉,看完电影,席与风的心情好像更差了。
他没接江若递过来的水杯,却在江若站起来的时候拉住他的手臂一扯,江若整个人重心不稳地跌坐回去,单膝跪在沙发上,紧贴着席与风的腿。
这样的状况让人很难不往歪处想。
江若欠身问他是不是想要了,席与风默不作声,只一双寒潭似的眸漠然地盯着他。
江若不喜欢被他这样看着,觉得冷。
他抬手,盖住席与风的眼睛,另一只手往下,纽扣,皮带,拉链……如同卸下一层层防备。
第一次为除了自己以外的人做这种事,意外地没那么艰难,也没有那么羞耻。
只是时间实在久了点,最后江若累得头晕眼花,差点放弃。
终于结束时,江若呼出长长一口气,脱力般地趴在席与风肩上。
休息了一会儿,凑前用唇碰了碰那抿直的嘴角,起身前,江若在席与风耳边轻声说:“别不开心啊。
” 或许这方法起了效果,等江若从洗手间出来,席与风又恢复了正常状态,笔记本电脑置于膝上,像是在处理文件。
江若走到冰箱前,打算给努力“工作”的自己拿瓶冰水。
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各位老师好,我叫江若,今年十七岁,报考的是……” 将将碰到瓶身的手剧烈一抖,江若猛然转身,向沙发方向疾步走去。
“你在看什么?”起初还能维持三分理智,江若问,“你怎么会有这个视频?” 可席与风并不理会,而是继续往下看。
曾经听过无数遍熟悉到闭着眼都忘不掉的旋律响起,江若呼吸一滞,大脑尚未发出指令,身体先扑上去。
他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碰了席与风的电脑,拍了几下空格键没让视频暂停,又推开席与风的手,自己摸触控板,企图移动光标将视频关闭。
席与风自是不会任由他胡闹,托着电脑举到身侧,另一只手捉住江若乱动的手:“别闹。
” “我没闹。
”江若急着关视频,几乎爬到席与风身上,“不要看,不可以看。
” 没有理由的阻止无疑惹怒了席与风,他的声音沉下去:“我不能看?” 紧接着又重复一遍:“十七岁的你,我不能看?” 江若一愣,呼吸还发着抖,手却慢慢卸了力气。
“本人就在这里……”找回一丝神志,江若的笑容却有些勉强,“还看什么视频?” 而这话落在席与风耳朵里,只能是调情的意思。
于是他松开手:“那你跳给我看,视频上这支舞。
” 沉默延续几秒,江若才开口:“可以不跳吗?很晚了,楼下的邻居会有意见。
” 如果放在平时,说不定真就这么算了,可江若忘了席与风骨子里是个极其强势的人。
前不久,江若刚挑战过一次他的权威,逼他在协议书上签字。
当时江若就该知道,侥幸逃脱欠下的不会凭空消失,哪怕换作别的形式,也定会如数还回来。
何况他本来就没有拒绝的资格。
“不是想让我开心吗?”席与风看着他,用不容商榷的语气,“现在就跳。
” 时针和分针一同指向数字十二,钟楼发出旷远而笃实的声响。
稀疏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江若在空荡的房间里跳了一支舞。
太久没跳,动作和节奏些许生疏,但随着旋律起舞已经成为刻在骨血里的本能。
他甚至曾想过,就算他死了,化作一抔黄土,那土也是会跳舞的,一阵风吹过来就往天上飘。
这支舞曾承载了他关于未来全部的想象,足以支撑他怀着一腔热血,长途跋涉来到这里。
后来他才知道,梦分两种,这里既是梦想起航的码头,也是噩梦开始的地方。
他听见很多声音。
这学的哪是跳舞,是钓男人的媚术吧……老破鞋生的小破鞋……中途辍学也算舞蹈学院的高才生吗……当年他和我们老团长的儿子纠缠不清……主要是江先生过往留下的案底……他还蹲过局子呢……真不要脸。
渐渐地,耳畔的窃窃私语变成尖锐的叫嚣和嬉笑,最后沸成一锅烧开的滚水。
他逃不开,躲不掉,在众目睽睽之下,先是双脚踩进去,接着是腿,躯干,手臂,以及用来呼救的嘴和用以呼吸的鼻腔…… 直至尾声,他整个人没进那锅滚水里,瞬间被吞噬。
他睁大眼睛拼命扑腾,在缝隙中寻找氧气,急迫占据全部思绪,五内俱焚,痛如火燎。
被攥着胳膊从地上拽起来的时候,江若的灵魂和身体一起摇晃,有种被从水里打捞上来的迷茫。
席与风让他坐在沙发上,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江若摇头又点头,被扳直了肩膀,又垂低了脑袋,口中咕哝着什么,声音太小,根本听不清。
别无他法,席与风只好捏着他的下巴,令他抬头。
江若避无可避地与他对视,或者在透过他看着别的什么人,嗓音破碎地重复:“跳了,我跳了……我跳了。
” 终于听清,席与风却怔在那里。
睫毛已被濡湿,江若很轻的一眨,就让眼眶里盛不下的水液自眼角滚落,滴在席与风左手虎口处,滑到掌心时,已近冰凉。
却让席与风觉得烫,在心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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