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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木弓、竹箭。
反正他的手还在、眼还在、双脚也在,并不能因此束缚自由。
只是……他感知不到风里的声音了,因此无法像以前那样看得很远、听得很清。
日子一天天漫长地过去,在这寂寞的长夜里,姜荔甚至嗅到了一丝解脱的气息。
也许距他离去的时间,不远了,他也能抽身而退了。
为了避免姜荔进一步损耗元气,他们也不再和他同房,以免怀孕。
为了不打扰他休息,他们也只是白日里来探望他,让他得以安静休养。
因此剩下的许多长夜漫漫,姜荔得以一个人睡在柔软的床榻上,享受独处的时刻。
温暖的炭火照亮了四壁,北风呼呼地吹着。
为了抵御严寒,姒族的建筑都以厚重的巨石垒砌而成,只留下很小的缝隙作为通风采光口。
现在这些缝隙上也挂上了厚重的帘子遮挡。
但姜荔仍感觉到一种入骨的寒气,丝丝缕缕地透过那石头缝隙,钻入皮毛铺就的床榻之中。
也许是习惯了有人陪伴,也许是夜晚寒冷,独自休息了一段时日之后,姜荔逐渐觉得寂寞起来。
被衾冰冷,床铺空旷,四壁冷清。
而他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醒的时候多睡的时候少,觉得夜晚如此漫长。
而这个时候,姒族人却表现出了少见的克制。
他们遵守诺言,没有再碰过荔,也没有和他同床。
即使只是亲吻,也浅尝而止,克制地离去。
只是北地的夜晚越来越冷了,姜荔独自一人无法忍耐。
他们也发现了,他衰弱的身体无法抵御这样的严寒。
因此他们开始轮流来陪伴姜荔睡觉。
床榻上,姒泷紧紧抱着缩成一团的姜荔。
姜荔觉得那些厚重的皮毛和帘幕都遮挡不住那刺骨的寒气,四肢被寒气入侵。
他也越来越深地缩进姒泷的怀中去,温暖着自己的身体。
为了替他挡风,姒泷也干脆化出了自己的蛇尾,把荔卷了起来。
说来也奇怪,姒族人好像就不怕这样的寒冷。
他们身上总是温热着,即使只是碰到他们的皮肤,也让人觉得舒服。
姒泷正摸着姜荔的头发,看到他瘦削的下巴,心疼,又不能说出来,只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闲聊:“现在……辰已经会爬了……” “辛不仅会走了……还会跑了……前几日调皮,摔了一跤……” “好在这孩子也不爱哭……像你……” 姒泷看着姜荔的脸色,只略略提了两句辛和辰,在他表现出抗拒之前,就止住了话头。
他想让姜荔慢慢接受辛和辰他们,不想他错过孩子成长的时期。
但这显然是个漫长而需要耐心的过程。
姜荔闭着眼睛,但泷知道他在听。
只要姜荔没有背过身去,泷就慢慢地在他耳边说,今天辛怎么样了,辰怎么样了。
他们是两个很可爱的孩子,他不想荔因为内心的隔阂,就永远抗拒自己的血脉…… “只可惜,辰长得也不像你。
要是有个像你的女儿就好了……”泷絮絮叨叨说。
忽然,一直闭着眼睛仿佛睡去的姜荔醒了过来,说: “什么味道?” 他好像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又难以忽略的香气。
姜荔皱着眉头,闻了一下姒泷身上,说:“你们最近怎么都用上香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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