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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提及的大阵,当然有且只有一个。
琼竹派大阵。
无论主修什么,每一个门派都有一个亦或数个大阵以护派,其中最出名最坚不可摧的,自然是御素阁大阵,其次便是几乎齐名的梅梢派剑阵,与琼竹派大阵。
符之一道,越接触越是深奥,越是深不可测,绝大多数符修都止步于大阵师之前,绝难再向前一步,虽然无法窥得大阵师的风光,却也能想象,于那么多繁复变幻的符线中,找到阵眼,再如虞绒绒这般扣于掌心,是一件多么……不可思议、却足以让所有符修都热血沸腾心生崇敬之事! 丁堂主有些茫然地看向身侧的耿惊花,这才恍然为何方才分明自己还未见到虞绒绒人影,老耿便说了一句“来了”。
因为他早就看到了虞绒绒在做什么,再从天地符意的波动里,感受到了她牵阵而来。
虽然很为自己御素阁的弟子而感到骄傲,但丁堂主还是觉得十分不解。
不是一场切磋吗? 有必要引出这么大的动静吗? 高空之上,虞绒绒笑意盎然,再向着宁旧宿盈盈一礼:“还是让二师伯发觉了,我还以为能以此为筹码,在切磋中逼得二师伯让我几招呢。
真是可惜了。
” 她这样说,却完全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手指好似无聊般轻轻拨动了几下。
白嫩手指的动作太过细微,若不是此刻她实在万众瞩目,几乎极难被注意到。
下一刻,随着她的动作,四周却又有惊呼声四起。
却见原本平和一片的琼竹山脉骤而有风起,有雨落,还有竹林飒飒如剑影,天空好似有了一瞬间的扭曲,仿佛被切割成了不规则的数片再恢复原状。
有弟子揉了揉眼,以为只是自己眼花。
但那些长老们却脸色愈发低沉。
这世间太久不见大阵师,如今再见,竟依然还有如此通天灭地的可怖之能!这里分明是琼竹派的主场,可这个已经步入大阵师行列的虞绒绒,竟是以一己之力,如此素手起符,便将整个琼竹派的命运掌握在了一挥笔之间! “既然我的这点小伎俩已经被二师伯识破,看来是难以在切磋中占得什么先机了。
可我此前来迟了片刻,便是在四处布阵,实在辛苦极了,不愿意让自己的此番辛苦落空。
”虞绒绒笑吟吟道:“总要为难二师伯一番,才不算白忙。
” 她说得有些任性不讲理,可大阵既然就在她的手中,琼竹派的弟子们便是听得脸上心中都是愤愤之色,又有谁敢反驳呢? 便听虞绒绒继续含笑说了下去:“方才想来想去,倒确实还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二师伯。
” 宁旧宿脸上的笑容未变:“知无不言。
不过,虞师侄何不来比武台上呢,如此一直仰着脖子,师伯老人家也是会累的。
” 虞绒绒当然不肯,她笑意更深:“可二师伯毕竟已经洞虚期,距离您太近,万一我问的问题触怒了您,岂不是小命不保?” 两人目光相对,眼中分明都盛满了笑意,但这样的笑与笑之前,却好似已经有了刀光剑影,你死我活。
有那么一瞬间,虞绒绒觉得,宁旧宿是知道她要说什么的。
甚至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入了魔域的人,是她。
今天要与他在这比武台上相遇的人,还是她。
他好似分明是从一开始就在等她来。
但纵使如此,她要说的,要让天下人知道的事情,也依然要说。
“他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丁堂主终于忍不住,传音给耿惊花道:“你们小楼在卖什么关子?这其中有什么玄机吗?” 耿惊花沉默了片刻,才应道:“我倒是宁愿你永远都不要听懂。
” 丁堂主只觉得这话奇怪,心中直觉地“咯噔”了一声,才要再问,虞绒绒的声音已经继续响了起来。
“那么,接下来我的这几个问题,还请二师伯……言无不尽。
”她替宁旧宿补完了之后的半句话,再倏而提高了声音。
“一问,二师伯在数十年前那场宫城之变前,究竟与皇室中人达成了什么协议?” 没人想到她居然会将尘封过去了这许久的事情倏而重提,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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