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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胜天在前面走,顾清溪跟在后面。
凛冽的北风挟裹着雪花怒吼在耳边,顾清溪埋头跟着萧胜天,一脚一脚地踩在那新落下的雪上。
地面铺满冰溜子,现在落了雪,反而可以落脚了。
喝了几口白酒,吃了一只烤雀儿,身子暖和了,也有力气了,更何况走在自己前面的那个人,好像拥有开天辟地的能量,可以在这风雪之中为她引开一条路。
她就想起来,那天他带着她过去首都,下了飞机的时候,当他为她挡开媒体打量的视线,护送着她一路上了车子。
那个时候她没有抬头看,不知道他的背影是不是如今日这般。
有一个冲动几乎让顾清溪脱口而出,问他为什么。
但到底是忍住了。
她知道现在的萧胜天不是那个萧胜天,他永远也不会知道。
此时耳边的呼啸声更甚,仿佛是永别了爱人后的怒吼嘶叫,一种说不上是悲伤还是渴望的情绪涌在喉头,顾清溪轻轻抿紧了唇。
这个时候,她陡然听到前面的萧胜天说了一句话。
她怔了下,几乎以为他听到了自己心里的问题。
萧胜天没听到她回答,便回头,大声喊,喊声从风声中传来,这一次她才听清楚。
他在说:“这雪真大,从小没见过这么大的暴风雪。
” 顾清溪点头:“是很大,我们走慢点。
” 她以为自己用了很大的力气,结果说出后,才发现那声音飘散在风雪中,很是缥缈微弱,于是只好更加大声喊道:“走慢一些,我们都要小心!” 她记起来了,上辈子这种风雪也遇到过,就是她把脚几乎冻成冰坨子那一次。
当时她还算是好的,虽然落下了脚疼的毛病,但到底没什么大的后遗症,可是她知道有些人半路被埋在风雪里丧了性命,还有人的脚真得废掉了。
萧胜天停了两步,等她走过来,和她并排着:“前面有一个废弃的瓜棚子,我们坐下来歇歇再走。
” 顾清溪:“我还好,不累——” 然而这话还没说完,一股子狂风卷过来,她赶紧背过身去,捂住脸。
风很大,她几乎站不住,幸好胳膊被一只有力的臂膀牢牢地握住了。
他力气特别大,使劲地抓住她,好像唯恐她真得被风吹跑一样。
等到终于过去了,她长吐了口气,对他说:“那个瓜棚子在哪里啊?” 他们需要先歇歇再走,这样下去,她怕自己和萧胜天一起埋在雪里。
萧胜天其实也是凭感觉,凭感觉知道大概走到哪里了,毕竟现在道路能见度也就是一米。
他握着她的胳膊,领着她往前走,走了一会后,摸索着往旁边转弯。
顾清溪害怕,赶紧自己拽住他胳膊,想拽住一个救命浮木。
萧胜天感觉到了,回首看她一眼:“别怕,我不会丢下你。
” 在这风雪中,这声音格外轻,但顾清溪竟然听得清清楚楚。
她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 竟真让他寻到一处瓜棚。
北方人地里不但种小麦棒子花生,还种瓜,种瓜一般是一种就一大片地。
种瓜的不同别的,过路人走过摘你一个瓜吃都不觉得是偷,就算没有过路人,还有偷鸡摸狗的地痞,还有半夜的黄鼠狼,所以一般种瓜的都会弄个瓜棚,一般是用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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