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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高照,文武百官从太和殿鱼贯而出。
众人交头接耳,皆是在议论立后之事。
“秦大人,留步。
”盛公公笑道。
秦望脚步一顿,看清来人后,不由恭敬道:“不知盛公公有何事?” 盛公公道:“咱家无事,是陛下找秦大人有事。
” 秦望蹙了下眉头,疑惑道:“陛下找下官为何事?” 盛公公笑道:“秦大人随咱家来养心殿便是。
” 秦望心里惴惴不安。
他入京半年多,虽日日上朝,但却是头回被叫去养心殿。
他迅速回想了自己近来的政务,说不上多政绩斐然,但应是没有重大错处。
可……大周的太史令一职,随着翰林院手上的权利越来越重,已差不多成了虚职。
陛下找他作甚? 莫不是……阿婈在宫里出了事? 思及此,秦望的神色不由变得凝重起来。
“微臣拜见陛下。
”秦望躬身道。
萧聿垂眸道:“赐座。
” 闻言,秦望松了一口气,“多谢陛下。
” 萧聿打量着秦望,若有所思。
自九月选秀以来,这后宫里一直悬着一件事尚未解决——也就是秦婕妤身上的毒。
凡事都得讲究证据,盛康海将景阳宫和六局一司查了个遍,都不见任何蛛丝马迹,那便意味着,要么是下毒之人分位颇高,行为谨慎,已经提前抹去了痕迹,要么就是秦婕妤的这个毒,根本不是在宫内中的。
宁晟否之前说的很清楚。
紫木祥这种毒,药性强,一旦过量,必会窒息而亡,根本撑不到进宫。
可若是少量沾染,经过选秀那段时间,毒性又早已是量微难查。
从时间和脉象判定,应当是前者。
可近来怪梦频频,他寻不出结果,只能去想后者。
倘若…… 萧聿狠狠地摁着手中的扳指,他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荒唐。
可还是开了口:“朕今日宣你来此,是有事要问你。
” “微臣定知无不言。
” 萧聿看着他的眼睛道:“秦婕妤入宫前,在家中可曾中过毒?” 话音甫落,秦望的心不由咯噔一声,但也只是一声。
就像是悬在心口的一块大石,终于落了下来。
阿婈在入宫前,曾留给他这样一句话。
——“爹若想女儿在宫里活下去,那这些信件以及那杯毒酒,任何人提起,都不能认。
是任何人。
” 她口中的任何人,自然包括大周皇帝。
秦望同秦绥之早安顿好了一切,便蹙眉装傻道:“回禀陛下,微臣从未听过此事。
”这一刻,秦望的后背都湿了。
紧接着,他又道:“可是秦婕妤在宫中出了什么事?” 萧聿眸光稍暗,语气压人,“今日你胆敢有任何一句虚言,朕定罢了你的官。
” 秦望从椅子上起身,跪在地上道:“微臣绝不敢欺瞒陛下。
” 萧聿心凉了一半,须臾过后,淡淡道:“出去吧。
” “那、那微臣告退。
” 秦望走后,萧聿靠在椅上沉默,脑中一遍又一遍地闪过那些梦境,循环不歇。
以至于到了晚上,淳南侯坐到他对面的述职,他仍是心不在焉。
“陛下,近来盯着科举和武举人着实不少,想必都猜到了陛下提拔寒门的心思,需不需要微臣对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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