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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绍很快整顿好旅贲卫。
他将阵亡将士的尸骨焚成骨灰带回去,同时按姜从珚说的砍了数十颗匈奴人头,用石灰腌着防腐,还取下一些匈奴将领的信物带回长安,如此一来,这个“抗击胡敌,保卫公主”的功劳便坐实了。
至于底下的将士,他们也觉得自己冒着性命之险出了不少力气,战功或许有些夸大,也不算弄虚作假,而且夸大战功也是很常见的事,谢绍的做法对他们自身也十分有利,便都同意了。
能跟胡人正面交锋还能斩杀他们,他们这支队伍就算放到长安城的精锐中都是佼佼者,根本不心虚。
一些讨厌谢绍太过一根筋不知变通的人,经过这件事后也对他稍微改观了,官场嘛,水至清则无鱼,底下人要的不是一个刚直不阿的主君,而是一个能给他们带来好处的上司,这样才能跟着喝口汤。
最终的结果便在这种默契中定下。
第二日,两边各自整顿好队伍,分列在山谷两侧。
这便是要正式辞别了。
谢绍打马上前,行至公主仪仗前,翻身而下,然后单膝跪地抱拳,“末将只能护送公主至此了,愿公主一路顺遂,平安无忧。
” 姜从珚坐在马车里,让兕子撩起车帘,朝谢绍看去。
“也愿将军珍重,希望我们,后会有期。
” 谢绍再次俯首行礼。
愿……后会有期。
谢绍退回队中,骑在马上目送队伍离去,直到那辆马车完全消失在视野里,才一挥手,带着剩下的旅贲卫踏上回京之路。
他现在,也要去走自己的路了。
—— 与谢绍分开后,送嫁队伍继续从固原向东北而去。
走出固原,这一片的地形地貌又有了巨大的变化,不再是山地沟壑,而是一片沙地,不过此时这片高原上的沙漠化程度还没后世那么严重,偶尔能看到一些绿意。
苏里带来的五千精骑,拓跋骁只留下少许,其余的让他们提前回去了,大军在外,消耗不少,他们轻装简行而来,带的粮草并不多。
这里已经是鲜卑外缘,乌达鞮侯败走,没人再敢来挑衅他。
军队离开前,苏里看着拓跋骁欲言又止,“王,属下想留下,跟王一起回去。
” 王离开王庭去梁国三个月,也没什么消息传回来,只知落定两国盟约了,部落里的大人们都很好奇他会娶个什么样的汉女,又会怎么对这个汉人公主。
最理想的情况就是王只把汉人公主当个女人玩儿一玩儿,等他没兴趣了后再娶几个鲜卑部族的贵女,让她们为王生下孩子,但是现在的情况明显朝着大人们最不希望看到的那面走去。
王自己就不用说了,为了那个汉人公主居然宁愿放走乌达鞮侯。
莫多娄喜欢那个汉人也能理解,莫多娄一直都是王的跟屁虫,他本身也是杂血,对于王娶谁一点都不在意,王自己喜欢就行。
可是叱干拔列,这个离开王庭前,跟他们一样不希望王娶汉女的叱干拔列,他不是最讨厌汉人了吗,现在居然也维护起那个汉女来了! 那天吵完架,他气消了后又去问了问叱干拔列救汉人公主的具体情形,好嘛,嘴上不肯承认,但以他对叱干拔列的了解,他要不是对汉人公主改变了看法,怎么能在危急瞬间不顾自己的安危去挡箭。
苏里实在想不通怎么会这样,所以他要留下来看看,这个汉人公主究竟有什么巫术,把他们都迷得晕头转向,哼! 拓跋骁原本打算让苏里先回去,不过他想留下也无所谓,于是便同意了。
苏里便带着几个属下跟在队伍里,开始暗中观察这个汉人公主。
出了梁国,没了驿站,队伍每日只能在外面安营扎寨。
刚开始上路那两天,姜从珚身上的淤伤实在疼得厉害,只能躺在马车里什么都做不了,坚持涂了几天药又一直按揉散於,终于好转不少,能下地行动了。
脸上的伤也好了许多,一些细小的伤口已经结痂脱落,只剩浅浅的痕迹,不过还是不太好见人,帷帽有点影响视线,今日她下车活动时便挂了张面纱,只露出一双乌黑清亮的眼眸。
拓跋骁看到她这个打扮,盯着她瞧了好久。
一开始姜从珚还以为自己哪里不妥当,直到发现男人的眼神越来越火热。
“……” 她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最近男人很安分,姜从珚想着以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和模样他应该不会有兴致,没想到,她高估他了。
她却不知道,她以为自己现在模样不好看,可她轻纱遮面后,只露出一双清冷冰透的眸子,余下的脸庞都半隐在纱下,因此更多了份神秘感,具体长成什么模样倒不那么重要了,光这纤柔的身段和水眸便足够令人心猿意马。
拓跋骁靠到她面前,俯身过来,突然想亲一亲她的眼睛。
姜从珚赶紧抬手挡住他的脸。
他不要脸,她还要呢,大庭广众之下的,当谁都跟他一样不知羞吗? 对此,拓跋骁无奈叹了口气。
中原女子在这方面就是太矜持,不够奔放,在他们草原上,互相爱慕的男女当众亲吻又怎么了,别人只会笑着羡慕他们感情好。
那日亲过她一次后,他简直无时无刻t不在回味。
先前惹恼了她,他本想着过几天她气消了再找机会,他绝不会那么过分了,就亲一亲,结果乌达鞮侯半路杀出,害她受了这么重的伤,一碰就要散架,他便不好做什么了。
他从未觉得回到王庭的路这么漫长。
已是傍晚,红日西坠,映衬得在这片大地广袤而荒凉。
一片黄沙中,偶尔立着几棵萧疏的杨树,似这大地上唯一的生机。
姜从珚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景色,忽然就觉得以前读过边塞诗词都具象在了眼前,那些大漠孤烟、秋风萧瑟,万里征程……在这边塞土地一遍又一遍上演。
凉州其实也有类似的地形,只不过她在凉州长大,去过的地方却不多,至于前世,她只能通过屏幕看向外面的世界,那些奇峰险谷、滔滔江海,是她永远也不可能到达的彼岸。
天边的云彩被夕阳晒得通红,远处的高空中,一只雄鹰张着翅膀翱翔,为这苍凉的景色更添壮阔。
然而拓跋骁的眼神却忽然一变,“来人,取弓!” 姜从珚朝他看去,只见男人的眼神变得冰冷无比,五官愈发冷硬。
她顺势看向半空中的黑鹰,“这只鹰有问题?” 拓跋骁锐利的碧眸依旧盯着前方:“这是乌达鞮侯的鹰。
” 草原人擅养鹰,而乌达鞮侯养得尤其多,还训得特别好。
四年前,拓跋骁刚跟乌达鞮侯交手时曾在他手上吃过亏,他当时发现自己的行动很容易被匈奴人察觉,一开始他以为是鲜卑中有对方的奸细,后来才发现乌达鞮侯养了鹰,他的鹰可以飞到高空发现敌人的踪迹。
不过他的鹰也不是万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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