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正人君子,可男人即便什么都不做,他本身的存在就是一种无声的威胁,沉厚的气息轻而易举地将她包裹。
姜从珚原本平静的心绪被打乱,闭上眼,努力让自己忽略这道呼吸声。
她试图去想接下来的打算,去想谢绍他们回长安之后要怎么交代,去想自己抵达王庭之后该怎么去立足……可男人的气息依旧缠过来。
最后一截蜡烛不知什么时候烧完了,随着那微弱的一点豆灯消失,帐篷里陷入了完全的黑暗。
忽然,一只大掌精准无比地抓住了她掩在丝被中的手。
姜从珚浑身一僵。
下意识抽了下,不出意外的,没有抽动。
男人筋骨分明的大掌犹如铁钳,牢牢圈着她纤细的腕掌,热度灼人。
姜从珚才酝酿出来的一点睡意就被他这一个动作轻而易举地击溃了,心脏微微提起,可她又想,自己现在这副模样,他应该不会有什么兴趣。
“王?”她发出一声轻轻的疑问。
拓跋骁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纤薄的手背,把她的手掌完全包裹在自己的掌心,将她每根手指,一寸一寸,仔细捏过。
如果只是被他抓着手姜从珚也就忍了,可他还要这样,捏得她浑身不自在,好像不只是手指在被他揉捏。
她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
或许是光线太黑,加上男人一点点沉重的呼吸,她莫名想到那天……那时他的手掌也带着灼人的温度覆在她身上,手指上武茧自带的粗糙感摩挲在她肌肤上,留下一片片红痕,任她怎么推拒都挣脱不开。
她又试着挣了挣,果然,男人还是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相比起她的紧张,拓跋骁此刻还真没想那些旖旎风情,他只是在想,这么细若无骨的一只手,当时是怎么有力气刺出那一簪的。
不过捏着捏着,她的手太软,又柔又嫩,身体确实不由得起了点别样的反应。
拓跋骁呼吸乱了瞬,长吸一口气,然后五指一收,将她的手团成拳包在宽大的掌心。
“睡吧。
”声音带着几分压抑的低沉。
姜从珚没错过那道紊乱的呼吸,知道以男人的性子肯定没想什么好事,但他现在没表现出那种意思,她只好当做不知,装作坦然地阖上眼。
他不再作怪之后,虽还被他抓着,到底好受许多,身体依旧疲惫,姜从珚尽量让自己忽略手背上多出来的那团温度,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 醒来时,姜从珚下意识朝旁边看去。
没人。
她心里松了口气。
昨晚拓跋骁的表现有些奇怪,她说不上来,但总觉得跟平时不太一样。
他似乎第一次对她表现出除身体欲望外的东西,可要说心疼和怜爱,却也不尽是,更像是某种复杂的情绪。
或许就如她对他的复杂一样吧。
姜从珚想。
没纠结多久,若澜便端着药碗进来了,看到她醒过来,向来稳重的她也绷不住情绪了,又想笑又忍不住想哭。
“姑姑。
”姜从珚朝她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支着手想要起身。
“女郎,您还疼吗?”若澜赶紧将手里的药碗往旁边小几上一放去扶她起来。
姜从珚在她的搀扶下才勉强坐直了上半身,起身时牵扯到腰腹处被撞伤的肌肉,疼得她直冒冷汗,面上却丝毫不显没发出任何声音,只有眉目比平时凝了几分。
可她这点忍耐又如何能瞒得过伺候她十几年的若澜,她掏出一张雪白的绢丝手帕轻轻擦拭掉女郎额间的细汗,忍不住劝,“女郎,您要是疼的话,不用非得压抑自己,张老神医也说了,适当的宣泄也有助于身心康益。
” “不妨事。
”姜从珚淡淡摇头。
这点疼痛,她还忍得住。
若澜很早就发现女郎对于疼痛的忍耐力远超寻常姑娘,这不意味着她感觉不到疼,更像是……习惯了疼痛所以能隐忍着不变脸。
这个认知叫若澜更加心疼起女郎来。
女郎因为早产本就体弱,又在七岁那年冬日落水命悬一线,这些年一直要靠汤药温养。
那些黑乎乎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汤药,能把舌头都苦麻了,叫人忍不住把胆汁都呕出来,女郎却从未在喝药上面娇气,寻常人再如何忍耐也有厌烦的一天,可女郎每到吃药时总是一脸平静地咽下去,仿佛喝了一杯白水。
那些苦涩的滋味,于她而言只是最微不足道的苦难。
若澜可以用尽所有心力去照顾女郎,对于这切身的疼痛却无有办法,她时常在想,若佛陀真有神通,能不能将女郎的疼痛转移到自己身上,她愿代女郎承受。
可惜,世界上并没有这样的佛陀,也没有这样的神通。
“女郎,您渴不渴,要不先喝点水,让这药再凉一凉。
” 姜从珚轻轻点头。
她确实很渴,从昨日白天就没怎么饮水,一直到现在。
若澜便从旁边案几上的水壶中倒出半杯温水,举到她唇边喂她。
姜从珚确实没力气,也不矫情,就着她的手缓缓地喝了几口,吞咽动作也极为缓慢,以此来减轻胸腔的起伏。
喝完水,姜从珚又吃了半碗野菜瘦肉粥,然后将凉得刚好的药喝了,若澜扶她坐直,给她解开衣裳,重新换了药,又按张复教的手法轻轻按揉帮助淤青消散。
最后才给她轻轻擦拭脸上和脖子上的药,重新涂抹新的。
“女郎放心,张先生说了,您脸上的伤口很浅,不出一月就能恢复如初,不会影响到婚礼的。
”若澜说。
姜从珚伸出手,下意识想摸一摸,可想到刚涂了药,她便收回手指。
相比起腰腹和后背,脸上的这点t疼痛几乎能忽略不计,至于美貌,她现在确实还需要一张看得过去的脸。
她轻轻点头,“好,这我便放心了。
” 然后忍着疼清理收拾好自己,让若澜给她挽了个简单的发髻,换上一件适合见客的外衫,再罩了件天青色绣卷草纹的细绸披风,最后戴上一顶薄纱帷帽挡住受伤的脸。
这架势一看就是要见人,处理前两日的事情。
“女郎,您伤得这么厉害,该好好休息才是,为何非得这么着急。
”若澜虽照做了,嘴里还是忍不住劝上两句。
姜从珚只朝她浅浅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只是说几句话而已。
” 若澜无法,知道自己劝不住她,只好在帐外置上一张胡凳,铺上软垫,将她小心翼翼扶着坐到上面。
短短十几步路,姜从珚却走得格外艰难。
终于坐定,等身上的疼痛缓过去,她叫若澜将帐前的绢帷撤走。
然后,她便看到了双双跪在面前的张铮和谢绍,他们身后,还有许多凉州亲卫整齐跪在地上。
两人的情况都很不好,尤其是张铮,身上的血凝了一片又一片,混杂着汗泥,下巴一圈胡茬,憔悴萎靡,如果不是胸前浅浅的起伏,他这模样完全便是战场上最后一个不肯倒下却最终阵亡的战士。
姜从珚的视线在他身上停留了几秒,然后看向一旁的谢绍。
“姑姑,帮我请谢将军过来。
” 她声音很细,谢绍还是听到了,他抬起眼,只看到一个清瘦的身影坐在那里。
他昨日并没有看到她具体的模样,却看到她被乌达鞮侯重重甩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非贾府人物开局,以推理能力名震官场,以纯爷们视角解读红楼! PS: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纯洁少年请不要乱上。 /
林玉穿到了一本书里。 书里杀人不眨眼的终极大反派,晏子寒,是一个让所有人闻风丧胆的大疯批。 他生平最大的逆鳞,就是他其实是一个混血雌虫。 他的敌人为了羞辱他,不知从哪找到一只傻子雄子,特意送到他面前。 然后晏子寒就把那雄子一枪蹦了。 穿成了雄子的林玉: 林玉看着眼前的已经在拔枪的英俊男人,一咬牙,就亲了上去。 晏子寒整个人僵住,然后脸慢慢地红了。 两个月后,某宴会。 什么?那个雄子还没死?/
乔翊身为动物园管理员,本来兢兢业业地干活,谁知一朝醒来却成了一只草原雄狮。 穿成狮子也就算了,问题是还是一只在战斗中受伤濒死的雄狮,身上的牙洞穿透了腹部,鲜血一直往外淌,远处的鬣狗正对它十分垂涎,发出难听的叫声。 而旁边还有雄狮正看着它,乔翊很清楚这身上的伤就是拜这只雄狮所赐,而如果它预计没错,这头雄狮并不打算放它活着离开领地。 雄狮的领地意识极强,一旦有其他雄狮闯入领地,这头雄狮就会毫不/
有一个地方,以前很荒芜,是著名的诅咒之地,但是后来: 光明教皇说,那里是地狱,就算是最虔诚的天使,到那里也会被诱惑而堕落。 黑暗议长说,那里是天堂,如果能让他死后去那里,哪怕让他信仰光明都愿意。 帝国最大的商业联盟会长说,那里是我们心中的圣地,从那里随便捡一块石头,出来也能一辈子衣食无忧。 不过,对孟翰来说,那里只不过是他带着老婆和家人打麻将消遣的地方。 /
欢迎来到无限世界。 你是一把刀,为主神杀伐征战是你的命运。 你要赢得每一场战争,无论你是卫国者还是开拓者,无论手中是冷兵器还是热武器,无论你的身份是指挥官、士兵还是俘虏。 记住,你的功勋是他的功勋,你的荣耀是他的荣耀。 胜利或失败,鲜花或墓碑,你的结局只有一个。 走进那扇门,你就是战争本身。 不。他道:我是胜利本身。 * 他站在门前:最后一个问题。 请问。 他会怎样奖励我? /
树妖老板娘要逆天了!身怀六甲的她偷情被偷拍了!对,就是她,开着一辆二手奔驰LMC房车一路向北,带着满车的茶叶,在高速上勾搭流动商贩。她抛下了敖炽与两个帮工,孤身向北,找寻东海龙墓中丢失的余下的十一颗青珀眼。当然,途中,她还遇到形形色色的人们和更多有趣的故事 /